“你闭嘴,本侯问的是姗儿,你不要多嘴………”
黄絮失望的看着蓝历,归根结底是没有个儿子,这么多年感情抵不过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父亲,姗儿也不知道他们为何这么说,真的不是我。”蓝瑶姗不停的摇头,她也想不明,明明没有和这个弟弟有过多的交集,为何要陷害她?
“那你告诉本侯,这么早你去湖边干什么。”
“我…我,我睡不着,起来透透风。”
“呵,蓝瑶姗,本侯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去湖边干什么,又是为何推鹤儿。”
蓝瑶姗百口莫辩,只能不停的摇头,跪在后面的赵嬷嬷悄悄碰了一下蓝瑶姗,把一个东西快的递到蓝瑶姗的手里。
蓝瑶姗摸了摸,心里的想法转了一下,立马有了主意……
“父亲莫要生气,女儿说就是了……”
蓝瑶姗先是看了眼蓝瑶卿,对着蓝瑶卿磕了个头,“姐姐,妹妹没法替你隐瞒了……”
蓝瑶卿挑眉一笑,她就说嘛,这么一场戏能少的了她?
“姗儿这是何意?是蓝瑶卿干的?!”
蓝历虽然在问蓝瑶姗,可眼睛一直看着蓝瑶卿,恨不得下一秒就认定是她干的,也好所以有人有个交代!
“父亲这样看着我做甚,我可一直在睡觉,我要是出现在湖边,那些下人都是瞎的吗,就二妹看的到我,其他人都看不见我…”
蓝历无话可反驳,只能看向蓝瑶姗,希望她聪明点,能给蓝瑶卿坐实了这罪名。
“父亲,女儿为何出现在湖边,你可以去问问…”蓝瑶姗说着指了指天,蓝历瞬间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女儿碰到四弟的时候,四弟正拿着一个荷包在观察,女儿好奇就凑过去看了几眼,四弟说是在他院门口捡的,然后使劲闻了几下之后还和女儿说,味道很好闻,女儿还没接过荷包,四弟紧接着就倒了下去,这也是为何他们都看到女儿推四弟的原因……
女儿冤枉啊父亲,女儿认出这是姐姐房里的绣品,姐姐又刚回来,不想姐姐和父亲的关系更僵,所以女儿才一开始没说!”
蓝历看了看府医,府医接过荷包闻了闻,赶紧拿的远一些,“侯爷,这里面装的是改造过鹤顶红,不需入口,只要多闻几次就会让人昏厥,若昏厥后还在身上佩戴,就会让人陷入昏迷,从而在睡梦中被毒死……”
“蓝牙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蓝牙卿拍了拍欧阳蕾的手,这才站起来,“父亲,冤枉啊,女儿都不知道吴姨娘在哪个院子里住…”
“姐姐,你真要妹妹替你背负这一切吗,放个有毒的荷包而已,何须姐姐亲自过去……”
“呵,二妹,四弟醒来自会真相大白,何苦你这么使劲往我身上泼污水呢!”
“姐姐不就是知道四弟可能醒不过来才这么理直气壮的吗,父亲,你可以看看,这到底是不是姐姐屋里绣的荷包,这手法可不是一般绣娘能绣出来的……”
“蓝瑶卿,你还不认罪。”蓝历不管是不是蓝瑶卿干的,但罪她必须担下。
“父亲让我认何罪?”
“残害手足。”
“那既然这样,父亲就报官吧……”
“你这是抵死不认?”
“我没做过认什么。”
说完,蓝瑶卿还又坐了下来,站着也挺累的。
“好,那你看看这个荷包是不是你房里的……”
安悦接过,递给花秀,花秀看过点了点头。
“是啊。”
“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父亲啊,万一这个荷包是被偷的呢,从四弟落水这么久了,万一里面的毒是刚刚被人放进去的呢,还有啊,府医刚刚给四弟诊脉,可有现中毒的迹象?”
“老夫……”
“本郡主劝你想好再说,反正一会太医也该到了!”
府医擦了擦一脑门子的汗,悄悄看了一眼蓝历,他到底该怎么说啊!
“说!”
蓝瑶卿走到府医跟前,直直盯着他。
“未曾。”
“那父亲看到了,四弟都没中毒,可能就是有人为了开罪故意陷害女儿呢……”
“父亲,女儿说的都是实话,府医可能没诊出来,我们就等太医…”
说完,蓝瑶姗还对着蓝历眨了几下眼,蓝历顿了顿开口:“都先起来,等太医看过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