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来了。
躲在床下的我冷汗涔涔。
她就这么在房间里晃悠着,每走一处地下就会赫然出现一个个血脚印。
我摸了**前。
那枚五帝钱还在,我这才心安不少。
忽然气氛就像凝固了一样,脚步声也停止了。
身旁好像有什么东西盯着我。
我微微扭过头。
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她的脸竟然跟花花一样!
此时那张脸以一个诡异的姿态倒挂在那,头发拖在地下。
我尖叫着。
一个翻滚从床下跑了出来,又赶忙去怀里掏那枚五帝钱。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恐惧,手忙脚乱间我半天才掏出那枚硬币。
但是再抬头的时候,那个长得跟花花一样的东西已经不见了。
四肢都开始瘫软,我跌坐在地赶忙掏出了手机。
完了!
才凌晨四点。
我想起白天那个女人说过的话。
她说要是五点之前出来会发生严重的事情。
会发生什么?
我想起倒吊在床头的那张脸,她刚刚。。。。。。竟然在对我笑。
骤然身后传出一声巨响。
「啊!」
这动静把我吓得半死。
心一瞬间犹如失重般,掉下万丈悬崖。
要说感觉,就是过山车垂直九十度直冲地面的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张启!天天这样你还让不让人睡了!」
是花花。
我笑出了声,喜极而泣。
门口那人还在骂骂咧咧的,我从来没觉得骂人的话都会这么动听。
透过猫眼朝外看去,外面灯是开着的。
因为视线原因那张脸扭曲着,看着心里特别不舒服。
我打开门,她气得要死质问我道。
「我怎么发现你从云南回来后就变得神神叨叨的啊?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招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这番话犹如一盆冷水从我头上浇下。
对啊!
这个长得跟花花一样的奇怪的东西,就是我从云南回来后就一直跟着我的。
难道,根本没有什么凶宅?
这东西是从外面跟回来的?
而且到现在为止花花根本没有遇见过一次这样的事。
如果是凶宅的话这东西不可能只跟着我啊。
我醍醐灌顶。
原来我一直都是调查错了方向。
可都是邪物,为什么这五帝钱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