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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C着(第4页)

心柔埋在他肩膀,另一只手抵着他右肩懊恼地捶了好几下,反手被赵景山抓住,在嘴边啄了啄,轻笑着说道:“天se还早,吃完了,就去歇息歇息。”

他们午后过来的,一通白日宣y,天也将黑,离入睡还早,赵景山yu要继续抱她穿过花厅,去里面坐坐。

心柔不要抱了,她坐着被弄了半天腿脚酸麻,想活动一番,从他腿上下来,随手拿过帕子擦了擦两人腿间,以他们现在随时都可能x起的状态,一时都不需要沐浴了,心柔默默想道。

走入里面的内室,才发现这里布置得非常雅致,一面墙上是满满的书,藏量丰富,多宝阁上放着一些造型jg巧的器物,文房佳器俱全,还有各种把玩之物,更陈列了茶室香几,倒不像是空置的屋子。

“这里如此齐整,是爹爹让人添置好的么?”心柔停留在书架前,好奇问道。

“不是,这宅子据说是从一个富商手里倒卖来的,那家人走的急,许多东西都留下了,只是让人每日打扫而已。”

心柔点点头,对这满墙的书颇有兴趣,一本一本翻出来看,她不耐烦看史书列传,百家经书之类的,喜欢诗赋散记,话本,这些书看来也是无人整理过,分类不明,品类夹杂着。

赵景山坐在书案前,看她站在那里打开一本看一会儿,又随手合上翻去下一本,像三心二意的孩子一样,始终在找合胃口的书却始终没有找到,找书的劲头倒是十足专心,不由一笑,自己随手拿了案上的一本,看着看着便入神了起来。

静谧的室内,只有书页翻动的声音,单论环境的话,可以说的上是书香浓厚,一本正经。

然而看那各占一方的人,中年男子坐得端正,手捧书卷,神思专注,但衣衫却不整,松垮的衣袍勉强遮住肩臂,刚健的x膛和下身却毫无遮挡,离他几步远的貌美nv子神se也认真,身上却没几块料子蔽t,n尖坦露,下身衣物皱巴巴的,连pgu都遮不住。

端正中透着香yan春se,两人各做各的,又似乎随时随地能jiaohe在一起。

心柔翻了半天找到一本有些厚度的话本子,前面都是些痴男怨nv,家长里短,还有一些奇思妙想的志怪故事,兼有图画,写实jg美,栩栩如生。

再往后却不一般了,这篇的主角是一个寡妇,寡妇没了夫君,却还有孩子要养,无依无靠不得不去一大户人家做事。

其间遇到不同的四个男子。

一个是厨房的伙夫,长相憨厚却孔武有力,总是主动帮她打水挑柴,嘘寒问暖。一个是这府里的教书先生,初时看不上她,渐渐的却要教她学问,她不肯学还生气。一个是b她小两岁的小少爷,不学无术,整日笑嘻嘻地吩咐她做这做那,然后以此为由给她多发月钱。还有一个是小少爷的大伯,是这府里最有权势的男子,寡妇在偏厅给孩子偷偷喂n时撞上了他,此后又撞了邪似的总遇上他。

寡妇时不时受到这几人明里暗里的帮助,心内感激,想着能回报一二。

他们却都要她脱了衣物,露出有n水的rufang给他们喝,还要拿身下那骇人的物什去t0ng她下面的x洞,一来二去,寡妇胆战心惊却又无可奈何,瞒着彼此和他们来往,总担心会有一日会被发现,被驱赶出府,又无法拒绝只能尽量满足他们,慢慢t会到了醉人的滋味,陷在几人间难以自拔。

心柔目瞪口呆,嘴唇微张着看完了全部,篇幅不长,但对寡妇和那几人间的y乐之事写的详细又露骨,配的图画更是细致入微,用se妍丽。

原来还可以如此么?心柔怀疑这书是两本拼凑在一起的,与后面相b,前面的简直如清水一般寡淡平凡。她出嫁前也看过类似gongtu,但都没有如此多样的情节,复杂的招式,清晰的细节构造。

她也听过一nv侍二夫的传闻,但见到这四个男子才算开了眼界,此刻真是宛如看到了奇书。

又往后翻一页,下一篇竟然是一对翁媳g搭成j的故事。心柔大概扫了几眼,这书真是大胆,都是她从未见识过的描写,而她自己就恰巧与公爹有着苟且关系,简直是他们隐秘情事的写照,心内产生了奇特的感觉。

她回头望了一眼不远处的男子,身姿如松,可隐隐却能窥见健硕的ji8,一种矛盾的景象。她想,这篇须与爹爹一起看才是。

她拿着书慢慢走过去,近了赵景山才反应过来,nv子身t原本白皙完美,现在却有许多靡yan的痕迹,n尖不只是被勒的还是含的,红润肿大,两腿走动间sa0xue还泛着水光,就这么直直对着他的眼睛,让人呼x1一滞。

他忙搂过她光0的腰,让她顺势坐在膝上,问道:“怎么了?方才不是还看的起劲,不肯理人?”

心柔靠着他,神神秘秘地,眨眼道:“看到了一本奇书,想和爹爹一起看。”

“唔,什么书?说来听听。”

赵景山随手接过,这书包着封皮,没有字,看不出什么来。

心柔循着记忆,找到方才那里,按到书案上,道:“喏,就这里,爹爹快和我一起看。”

两人便一齐看过去,赵景山看了,有没有珠珠有没有珠珠有没有珠珠灬??灬发疯版

兼玉陪母亲说了说话,伺候着她睡下之后,从宋嬷嬷住的耳房踱步出来。

再走不远就是老爷的屋子,外面没有人,也不知他回来了没有。

她始终拖着未下决心,想仍和往常一样继续在院里伺候。赵景山倒也没再说过,但平日近身的活计都不用她,叫随身跟着的小厮来,他本来也不用许多人侍奉,行踪不定,如今更是用不着她了。

如果没有她娘亲的些许薄面,她可能在这院里也无法立足了吧,兼玉攥着指甲,出神地想。

她近来闲的很,下人惯会看主人脸se,眼看她攀升无望,对她早不如从前巴结。

她想起上回在后院听到的墙角,一直心存疑虑,后来又特意去了几次,但再也没遇上里面有人。

倒是有一次撞上了在树下黏糊着的宋二和红桃,她嫌弃地快步走开了,她对他们二人没什么兴趣,但她有一事想和红桃求证。

她有意跑了几次,探听红桃去庄子时可见老爷有和别的nv子走得近的?

那红桃慌忙说没有,她要再问细些,她便支支吾吾不愿多说,跟鹌鹑似的,对她不如往日热情,果然人人都善拜高踩低。

兼玉想起x腔便泛上恼怒,但很快又平静下来,她想这么多有什么用?

老爷左右不再多看她一眼,她现在强撑着也是无趣,母亲方才又劝她了,她心存不甘和不舍,又不得不承认母亲说的不无道理,一时心内拉扯。

脚步却还是依着惯x来到了门外,大门紧闭,内里漆黑,上房所占面积宽大,她绕着外围走了快半刻钟,这样能让她心静些,也或许,她能恰巧碰上他回来呢?

沉思着,走到东边的把角儿,传来一道小小的nv声。

她心猛地一跳,她方才从前看里面是黑的,便一直低头走路,循声抬头靠近,才发现这处角落有暗沉的光晕。

里面有人?

悄声走近,贴着窗棂,渐次有窸窸窣窣之声:“嗯嗯”

“轻些吃不要”nv子的轻语一直低柔婉转,偶尔高昂,似乎受不了了。

兼玉不得不承认这nv子叫声清灵好听,更让她想去探究到底是什么人,老爷呢?他也在么?

兼玉想了想,绕到另一边,她对赵景山住的地盘怕是b别人都熟悉些,她记得这边的窗纸有次被鸟啄了条小缝,那几日老爷不在,下人便耽搁了修理。

她几乎是颤抖无声地移到了一旁,眨着眼朝内艰难地望了过去。

室内只有一个灯盏,昏暗暧昧,定睛细看,那叫声显然是从角落的桌上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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