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新辞将付修融的反应看在眼里。
当男人怀着忐忑的心靠过来的时候,她忽然调皮地挪了开。
付修融不甘被捉弄。
将她捉住,扣住双肩,意欲再来一次,却被门外的管家打断了。
管家在外奏报:“公子,少夫人,老爷说他有要事要处置,待会儿饭菜送来了你们先吃,不必等他。”
“知道了。”
付修融咬着牙回了一声。
很是不爽。
郁新辞以书捂唇。
等管家离开,立即绷不住笑了出来。
付修融立即投来幽怨的目光,“阿辞,你还笑!”
“笑一笑,烦恼少。”
郁新辞信口胡诌。
忽的又想起他被下那种药的事情,小脸控制不住地红了起来。
这潮红无疑是对付修融的挑衅。
偏这个时候家里的仆人已经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往屋里端菜。
不能再乱动的他只能暗暗磨牙。
等文远侯来后,付修融更加不能再动歪心思,只能用闷头吃饭来掩饰自己的不满与隐忍,惹得不明就里的文远侯愣愣地盯着儿子:“融儿,你今日很饿吗?”
“嗯……”
付修融敷衍。
文远侯懒得深究。
往郁新辞碗里夹了几个菜,一派老父亲的慈祥:“辞儿,怎么今日想到要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阿爹您可真厉害,真真是什么事也瞒不过您。”
郁新辞先把公公一顿夸,逗得文远侯笑得眯起了眼。
她亦跟着笑,礼貌地将文远侯夹过来的菜吃了几口,咽下后才慢声继续回文远侯,“阿爹,我今日突然过来一是为了看看您;二……”
她并不提自己真正的目的。
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二是赵侍郎家再过两日便会来家里下聘。而今我阿爹病着,我和修融又太年轻,也不好为了这事劳动殿下和阿姐,所以想问问阿爹到时候能否到家中坐一坐?”
这也不算是骗人。
清欢的身份虽然没有对外公开过,二姐姐和殿下目前也不知道,但毕竟多少还是有些尴尬。
对于阿爹和她阿娘,外头也多有猜测。
少不得赵家也猜出了些什么。
郁新辞左思右想,既怕委屈了清欢,又怕赵家轻瞧了清欢,所以才想着找个身份尊贵的人镇镇场子。
但这事,她原是想通过付修融和阿爹商量的。
而今自己既然来了,便直接说了。
文远侯听她乖巧地说要来看自己,早乐开了花,这会子没有什么不答应的,不带半分地犹豫,“好,阿爹到时候一准儿去!”
“谢谢阿爹!”
郁新辞甜甜地喊道。
一顿饭在轻松和谐的氛围中用完。
送文远侯离开的时候,郁新辞终于朝着自己今日的目标进,对文远侯说:“阿爹,辞儿因为家中事在大婚之日让您和家里出了丑,更没拜过婆母,不知阿爹明日可否准儿媳去拜拜婆母?”
“不必,她不配!”
文远侯以为她说的婆母是付修融的继母、当今的文远侯夫人木氏木轻盈。
嫌恶的脸色丝毫不掩。
对郁新辞说,“今日是她不识规矩,让辞儿你受委屈了。阿爹已经训斥过她,罚她暂时让出掌家职权。你用不着去拜她!”
一旁沉默了许久的付修融却知道妻子说的婆母不是指那个女人。
眼中一亮。
正要替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