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昀几乎能感受到那口器在他奶头里前进深入的细微动作,剧烈的疼痛稍微舒缓,外侧包裹着乳肉的瓣状藤条也安抚似的放缓了动作,那些密集的突起细致地捻揉磨蹭着他不太柔软的乳肉和乳晕,像是玩弄两块膨起的面团。
口器在他的乳孔中停了下来,它似乎感受到了傅昀极度的抗拒,停顿过后,反倒耀武扬威地缓缓在他的乳孔中抽插起来。本就狭窄的孔道让口针抽插,虽说动作极缓,还是让傅昀承受了莫大的痛苦。
一半是身体上,一半是内心里。
操你妈的。
老子早晚把你们都杀了!!
他痛得痉挛,想蜷起身子,却被藤蔓扯得更紧,让他以扭曲的姿态承受痛苦。
“师尊……很痛吗……对不住师尊……”
隐隐约约的声音从洞外传来,傅昀眼皮一跳,只觉得有些熟悉。那声音听着像个清亮的少年。
“很快就会舒服起来哦……”
这下傅昀听清了,藤蔓也很快有了动作。包裹着乳晕的瓣状在一瞬间分泌了大量黏液,先前的瘙痒尚能忍受,这回他却是完全招架不住。口器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同针尖一般,将源源不断的液体注入他的乳孔中,一股又一股,让傅昀的胸乳慢慢地涨大。
“呜……呜嗯、嗯嗯……”
汗水从额角顺着留下,傅昀的奶头从未受过这种折磨。以往碰到个会玩的女修,最多用舌尖挑逗吸啜,就连那畜生陆修痕,也只是像狗一样又咬又啃,最多向外拉扯,全然不知还能贯通他的乳孔。
傅昀快受不了了,口器只偏偏刺穿他左乳的孔道,粘稠的液体通过口器,全部聚集在他的左乳之中,比起右侧只是被藤条缠绞的乳头,左乳要大出许多来,饱涨得似乎都能听到液体在胸中晃荡的声响。令人抓心挠肝的痒意从全身,尤其是被侵入的左胸炸裂开来,他浑身紧绷到极限,藤蔓也随着他颤动的肌肉进退,几乎是一刻也不让他休息。
“痒……妈的痒死了、操!”
他拼命挺起自己的胸膛,包裹着他的突起以一种十分可怕的频率此起彼伏地动作,他的乳肉被吮吸、被碾磨、被拉扯得变了形,但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藤条一松,傅昀直直坠入温泉水中,泉水很快就没过了他的胸膛,原本是令人舒适的温度,现在却也变得折磨万分。他的胸乳胀痛,已经敏感得受不了一点刺激。
“呃嗯……”
口器终于停止了输送液体,恋恋不舍地从他的乳尖退了出来,乳孔还留着凹陷的缝隙,几滴液体从中溢出,在胸前滑下一道晶亮的弧。藤蔓退出后,戏谑地戳了戳他胀痛的奶头,傅昀浑身一抖,喘了一声,乳孔中不受控地飙出一股液体来,又逸散在了泉水中。
“哈啊……哈啊……呃嗯嗯、呃嗯……”
他的胸口又痒又涨,叫他抓心挠肝,恨不得腾出手发狠地挠上几把。另一边缠着奶头根部的藤条也识趣地松了手,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奶头似乎都被拉得长了些,根部也被缠得有些变形,窜着一阵热辣的痛。但是很快他就无暇顾及了,另一侧的藤蔓也爆开了花,尖锐的口器扭动着从突起中探出头,滴着那让他痛不欲生的黏液,狠狠地冲着他未开发的乳孔扎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
他受不了这再一次的折磨,乳头被贯通、被尖锐刺穿,再毫不留情地输入液体,他的乳尖滚烫,两侧胸膛渐渐变得同等大小,一般肿胀。
藤蔓将他重新拎出水面,他硕大胸膛前肿胀的两个奶头早就变成了樱桃般的色泽和大小,乳孔小幅翕张,几滴浆液晶亮地吊在乳尖,欲掉不掉。
傅昀颤抖着挣扎,胸膛也因为动作而上下晃动,那几滴浆液终于掉了,悄无声息地湮灭在泉水中。他盯着自己胸口又溢出的液体,甚至开始庆幸这是透明的而不是白色的。
若是白色……傅昀额头暴起了青筋,勃发的肉棒早就硬得紧紧贴上了小腹。
若是白色,那岂不是和女子出奶无甚区别?
青藤亲昵地绕着傅昀的身体,从四肢开始,往他青筋暴起的脖颈、急促起伏的腰腹、紧绷的大腿根处蔓延。
它的藤条并不光滑,反倒有些粗砺,所过之处如同被细密的虫豸爬行啃咬,摩擦留下一条淡红的痕迹。藤条桎梏他的四肢之后开始缓慢撩拨他的身体,有意识地蹭动他微肿的乳尖和挺翘的肉棒,撩过脆弱的冠头时,细砂般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
“操,妈的……”傅昀气得发笑,“一个两个都喜欢玩奶子是吧?”
陆修痕就算了,是自己不慎着了他的道。好在现在灵力缓慢恢复,而这区区几根青藤,又算什么东西?
一根青藤悠悠在傅昀眼前晃了晃,似乎是听懂了他的话,当着他的面用藤尖戳了戳肿胀的乳尖,将他左侧的奶头根部用细细的藤条缠了几圈,耀武扬威一般,让藤叶挑逗摩挲这颗已经充血的果实。
“呃……!”
傅昀惊异于这株妖藤居然能理解人话,可下一秒,缠住他乳首的藤条在空中顿住,顶端昂到傅昀面前,似充气般膨大,色泽也像是熟透了一般变深,又青绿转变为艳红,最后又变成了不详的酱紫色。
“啪。”
藤尖终于爆炸开来,像开花一般,藤壁变成五瓣,如同张开血盆大口的饿兽,藤条中心是一条尖针模样的口器,锋利又柔软,口器甚至在花芯中小幅度地扭动。
傅昀看着那扭动的口器寒毛倒竖,下意识挺了挺胸口,只不过乳头早已被藤条缠紧,奶头根部被勒得肿痛不堪,他稍一动作乳头便是灼热的痛感。
“操!”
傅昀的青筋从颤抖的脖颈延伸向小臂,他被缠绞的那边奶头似乎肿胀得大了一圈,另一边仍旧暴露在空气中,可怜巴巴地挺立着颤抖。
藤条的口器似乎仍觉不够,深紫的瓣状在傅昀面前不停开合,连带着口器也若隐若现,倏地,它沿着藤壁分泌出粘稠的白色浊液,整个山洞的藤条一下子变得格外顺滑,粘腻得有些令人不适。而它爆开的瓣状藤壁内部也有了变化,长出了数以百计的突起,在壁上蠕动着,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
傅昀头一回见这种生物,也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体上原本干涩摩擦的藤条慢慢变得滑溜,痛感消失了,但黏液所过之处的肌肤却渐渐变得瘙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