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惜媚此时也想到了两年前的那晚,猜测郁持多半是和那时一样又病了。她镇定下来,抬手作势安抚:“郁总,你先,先冷静……”
她又顺势往电梯里四下一扫,果然看见了自己那双散乱在地上的鞋,她神情一松伸手往那里指了指,示意他往下看,想要同他解释。
而这个伸手的动作看在郁持眼里却又有了另一层意味。
头脑昏间,他果断出手拽了过来。像是抓住了某种救赎,也像是顺应了某种勾出心底恶欲的引诱。
“啊——”杨惜媚猝不及防被扯进电梯,眼前一花又被猛得抵在了内里光滑冰凉的墙壁上,被他箍住了肩膀。
她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还没反应过来,又感觉到一股危险气息贴近,回过神定睛一看,郁持那张俊美得甚至有些诡魅的脸已凑得极近,滚烫的鼻息一阵阵扑面而来,仿佛能把皮肤灼穿。
“我知道了,原来你想要的是这个。”郁持猩红的眼眸在她无措慌乱的脸上逡巡,又垂下轻佻地扫了扫她的身体,嗤笑出声。
“穿着别的男人送的衣服,又跑来对我投怀送抱。你确实很有手段,杨惜媚……”他缓缓呢喃着她的名字,带着轻蔑和嘲讽,以及某种无法言说的情绪。他又凑近她耳边,喷洒出更肆意强势的气息:“这两年不是一直装得很好吗?现在终于装腻了?”
杨惜媚听得眉头越皱越深,即使明白郁持此刻估计是受了什么刺激而不正常,但他吐字清晰的这些充满恶意的话,她并不认为像是一时病而胡言乱语。
眼前这个满脸阴郁又隐隐有些癫狂的男人,已和平日里斯文清贵春风和煦的形象相去甚远,让她感觉仿佛一只披着温和无害表皮的凶兽终于撕下了伪装,露出了内里阴暗邪恶的本来面目。
到底是谁一直在装?
她觉得恼怒又畏惧,挣扎道:“先放开我,郁总,你是不是误会了……”
而这在郁持看来,不过是种欲拒还迎。
挣动间,她身上的淡香丝丝缕缕袭来,让他心头欲火烧得更旺,同时又生出无穷无尽的空虚感。
理智上明明厌弃着她,身体却在渴望。他其实一直都很清楚她有多漂亮勾人,也清楚她的每一处都恰好契合着他的审美。
她明丽带媚的眉眼,可爱娇俏的鼻尖,细腻白皙的腮颊,以及……
他的眼眸染上欲热,胶着在她脸上贪婪地流连,眼神越来越暗沉,最终停留在那粉嫩柔润的唇瓣上再也无法移开,而心头那股邪念也越来越难以抑制。
既然她这么主动……既然她……既然是她的话……
——那他为什么不要呢?
这个念头甫一闪现,就仿佛松开了身体内某处的闸门一般,他再也不迟疑,制住她挣扎的双手,低下头不容抗拒地吻上了那双唇。
“唔——不……”杨惜媚完全没料到事情会是这样的走向,懵了一瞬后更激烈地挣扎起来,可又哪里敌得过已失去理智的男人,只换来他更强硬地压制。
他一只大手箍住了她的双腕,另一只手下移搂住了她不堪一握的腰身,她整个人都仿佛嵌在了他怀中。
郁持只觉拥了一团软云入怀,轻飘飘又软绵绵,仿佛一手就能揉碎,却又勾得人忍不住想要更用力地去蹂躏。他暗暗喟叹一声,唇齿间的动作更肆无忌惮,吮吸蹂躏着她那两片娇艳欲滴的花瓣。
真软。他从没想过女人的唇会是这般的柔软且甜美,如一场旖旎幻梦,他只尝过一口就心服口服地彻底陷溺其中。
理智彻底崩塌,他的手开始循着本能在她身上作乱,抚弄揉捏她腰间的软肉,激得她不禁张口惊呼,于是他的唇舌也得以闯入齿关,侵袭到更深处,勾住她香滑的软舌吞吃得啧啧作响。
杨惜媚起先还能挣扎两下,又企图咬他的舌头,然而很快就被他察觉到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令她根本不能咬合,只能任他如饥似渴地汲取嘴里的汁液和胸中的氧气。她抬起想要踹他的双腿也被他制住,并强硬地用膝盖抵进了她的腿间。她四肢都被牢牢地控制住再无法动作,只能僵着身体表达抗拒。
可他还不肯罢休,那只手又开始下移,摸索到了她胸前隆起的绵软上,滞了滞后就停留在那处再不肯离开,仿佛得到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一般,毫无章法又狎昵粗鲁地揉捏亵玩起来。
他的喘息也更加粗重,没多久又觉得不满足,扯住本就不算高的衣服领口往下一拽,“撕拉”一声,布料被撕裂,为防止走光而贴上的胸贴也随之脱落,莹白浑圆的乳肉暴露在了暖光之下。手掌毫无阻隔地覆了上去。
杨惜媚身体一颤,眼睛瞬间红了,不知从哪生出一股力气再次挣扎:“不,不要……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