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
肚子翻腾地叫响。
裴时妄倏然开口:“阿愿,我饿了。”
沈慕时问:“晚上没吃?”
裴时妄摇头:“我爸下厨,我可不敢吃,我惜命。”
沈慕时低闷地笑了一声,“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裴伯父还特地向我要了详细的菜谱学习做菜。”
裴时妄眼中笑意深了深:“父亲听说你得了一大袋茶叶受了刺激,想学你的厨艺讨我爸欢心。”
“原来如此。”
沈慕时心下了然,轻轻拍了拍裴时妄的肩:“那阿时你坐会儿,我去做菜。”
“好。”
————————
次日一早。
沈慕时睡醒之后,缓缓从裴时妄的脖子底下抽出了胳膊,胳膊已经被压的暂时没了知觉。
他起床穿衣洗漱,随后回到床边,在裴时妄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裴时妄半睡半醒地蹙了蹙眉,小幅度掀开了眼。
沈慕时见状,轻轻揉了揉裴时妄的脑袋:“乖,再睡会,我去上班了。”
“嗯………”
裴时妄拉过被子,翻了个身。
十五分钟过去,黑色豪车向右拐入大厦。
leo坐在驾驶座,看着前面的路况,拧眉:“沈,快看前面。”
沈慕时闻声抬头,将目光从腿上的笔记本屏幕移开,落在前方不远处。
大厦前站着一队保安维持治安。
不少行人拥堵着围成了半个括弧,闹哄哄地不知在谈论什么。
leo驾驶车缓缓前行,见大门的通行口都被堵住时,他忍不住按了喇叭。
而一旁的沈慕时刚挂下手里的电话,便见到电话那头的李秘书从人群中小跑出来。
右侧的车窗下移。
李秘书见到沈慕时便道:“会长,昨晚那位女士她跪在那里不肯离开,还痛斥您大义灭亲找您讨要个公道。”
李秘书昨晚在派出所了解过事情始末,想到这女人的嘴脸,不由得发怒:“明明他们咄咄逼人,还用亲情要挟您,她这通造谣简直是无稽之谈。”
沈慕时淡淡:“由她去吧。”
随即,他又道:“打电话给江廷,告诉他,他的母亲在这。”
很想你
江廷是江盛之子。
自江愿父亲倒台之后,江盛接手了部分资产,他并不如哥哥般有头脑,项目的坑很快像个窟窿似的无法填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