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江池渊还不想那么快搞死他。
只是一天一次的频率对enigma而言可能还没什么问题,对他而言却还是太过费劲,身体都有些吃不消。
唔,能不被吊起来抽就好。
他很知足。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江池渊刻意带着他去楼下员工工作的地方绕了一圈。
不得不说,在彻底抛弃掉所谓的尊严后整个人确实是轻松了不少。
至于是真的不在意了还是别的什么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那些员工们面面相觑,皆是一副大气不敢出的模样。
他们对时玖凛印象的改观源自他被按在办公桌挨抽的晚上。
皮带和臀肉接触的声响令人不禁浮想翩翩,期间还夹杂着那个人断断续续的哭声,宛若一只笼中困兽在得知自己即将被杀了端上餐桌时的无助嘶喊。
信息素交合的气息混杂着血腥味,甚至还能隐约闻到液体的味道。
时玖凛脚步无力,脸上泛着一层薄红,其他人就算只看一眼也能猜出他们干了什么。
鄙夷,好奇,八卦的目光纷纷落在时玖凛愈瘦削的后背,他却好似感受不到似的,甚至还颇有闲心整了整自己的衣领。
有人压低声音跟身边的同事道:“难道是因为前老板破产欠了债,恰巧现老板是enigma,看他长得不错就让他肉偿……?”
“估计是了,毕竟这些有钱人的花样玩的多……”
暧昧的啧啧声闯入时玖凛耳朵,他脚步一顿,回头瞥了一眼那两个嚼舌根的人。
目光冷冽,带着浓厚的杀意,却又仅是一闪而过。
快到甚至让那两人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一眨眼的功夫,时玖凛便又恢复成了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他所谓的抛下自尊心只是对江池渊,只要他下令无论是多么过分的事自己也会照做
但这并不代表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把他踩在脚底。
江池渊哪怕是不回头也能猜到他们直接生了什么冲突,一时间只觉得好笑。
一条跌落泥潭的狗竟然也有傲气。
是了,他本就是一个谁也瞧不上的人。
他知道,时玖凛对他的顺从也不过是因为被打怕了,他也从来没想过能让时玖凛自内心的臣服。
无所谓,他的心在哪不重要,有时看他如何绞尽脑汁设计勾引自己也蛮有意思的。
他转身,在众目睽睽下给了他一耳光。
时玖凛的内心格外平静,也没有顾身后人诧异的唏嘘声,低头对江池渊轻声道:“抱歉。”
因为他对其他人的不敬。
反正江池渊早就想把他脸面扒个精光了不是吗?
他抬头,讨好似的主动揽住江池渊胳膊,亲昵至极。
“我怎么教你的?”
江池渊却并不领情,一把捏住他的下巴逼他仰起头,嗓音淡漠。
时玖凛睫毛轻轻翕动,浅色瞳眸在透过窗户的阳光照射下宛若一颗清澈透亮的玻璃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