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修养。这一周我会尽可能的不动你,你也少惹事生非,管好自己的嘴。”
时玖凛应了一声,小心翼翼观察他的情绪:“先生,一个月的话,伤恐怕是好不了吧?”
“不能坐着的话就跪着。”话还未说完,便被江池渊不容置喙打断。
“……是。”
好像一切都和之前一样,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禁意间生了质变。
最起码,他现在就算是只待在别墅中也有裤子穿了。
江池渊甚至特意给他买了一套带扣子的深蓝色睡衣。
闲来无事时拍拍自己的腿唤时玖凛坐上去,一手搂住他的腰肢防止他往下滑,另一只手则有条不紊解开他上衣的扣子。
却又在解开第三颗衣扣后停手。
他的半个肩膀在布料遮掩下欲露不露,胸前的纹身倒是刚刚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江池渊总会伸手在他裸露的肌肤处肆无忌惮抚摸,挑逗完后又一个纽扣接一个纽扣慢慢系回去。
他似乎对这个无聊至极的游戏乐此不疲。
就好像是在玩弄一只豢养的宠物一般。他负责宠物的衣食住行,宠物负责将自己的身体交于主人,供主人蹂躏,讨主人欢心。
时玖凛却是很知足。
江池渊不再绑着他,他可以在别墅内自由走动,不用再整天只盯着那块白色天花板呆。满心欢喜的将除了三号房间外的其他地方转了个遍。
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太久的金丝雀,自以为打开囚笼就是自由,叽叽喳喳在屋里乱飞,却不知窗外的天空有多么广阔……
屋内装饰少的可怜,几乎都是实用性家电。一切都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和江池渊这个人一点也不搭。
可其实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要什么样的装饰才配得上那个标记他的enigma。
好像,现在这样也不错?
他甚至有种自己真的是这个家一份子的错觉。
奥,一个无足轻重的宠物也能勉强称得上是“一份子”吧。
别墅内多了很多生面孔,似乎是江池渊从外面请来打扫屋子和照顾他起居饮食的。
马上就要过年了啊。
时玖凛注意到,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没有那股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杀意。
反而带着一丝羡艳。
有点意思。
羡慕他什么?羡慕他被锁在这里日夜玩弄,羡慕他像条狗一样跪着求别人怜惜,羡慕他在睡衣遮掩下满目疮痍的身体?
直到某次时玖凛半夜睡不着,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想要去厨房热杯牛奶喝时恰恰好好路过客房那扇门。
那是临时腾出来给那些人住的地方。
暖黄色灯光从门缝中透出,边缘处和黑暗交融,渐渐消匿于空气中。
声音穿透那扇门后音量降低了不少,模模糊糊听的很不真切。
可他还是精准捕捉到了江池渊的名字。
“真好啊,我要是也能找到一个像他这样又有钱又帅的a1pha就好了,人还那么温柔……”
“,别瞎想,人家对象条件也不差啊。而且他们那么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