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女人再次走到梁胜杰房间,盯着熟睡的梁胜杰说:“还挺会玩,学生都找来了!”
漂亮女人回到客厅,懒洋洋地躺沙上用手机听歌,还故意把声音调到最大。过了好一阵,才看到梁胜杰穿着条短裤,光着膀子晃晃悠悠地从卧室出来。
漂亮女人打量了下梁胜杰,说:“你能不能少喝点,少玩点?你看你都虚成啥样了!”
“你怎么来了?宁夏呢?”
“你这个鬼样,谁能放心?你是说那个女孩吗?她走了。”
“走了?你不会。。。。。。算了,我洗个澡,有急事吗?”
“不急,你先洗澡,一会喝早茶说。”
茶楼里,梁胜杰问:“什么事?说吧。”
“小梅回来了。”
“我知道,大兵跟我说了。”
“我告诉他的。”
“然后呢?”
“小梅这次跟以前回来不一样,是离了婚回来的,决定不走了。我在想见面时,要不要撮合下他们。你我都知道,他们还是有感情的。”
“丽娜啊,我劝你少管闲事!”
“怎么叫闲事?!”甚丽娜一听不乐意了,反驳到,“当年他们也是一时冲动分的手,两人脾气又都犟,都不愿联系对方,才导致的这结果。现在机会来了,怎么就不能再试试?”
“没必要!我觉得男人单身挺好,自由自在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们中出了你和小马哥这么一对模范夫妻,够了,整多了不合适。”
“我中出你!!!跟一群只会嗡嗡叫的苍蝇乱搞,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迟早掉粪坑里!”
“你懂个屁!”
“你屁都不懂!”
“好啦,我会去探大兵口风的,行了吧。小梅来后,你陪好就行,先别带上我们。”
“这还像句人话。”
吃过了早茶,梁胜杰要甚丽娜先走,他还有点事。梁胜杰掏出手机,联系起了宁夏。
因为在kTV上班的缘故,所以宁夏总能睡到暖暖的午后才起床。她喜欢住在靠近街边的楼上房间,这样就可以在睡醒后,静静地听着音乐看着街道上行走的人群。
人们并不会知道有个叫宁夏的人存在,而宁夏,却会根据他们的衣着、动作以及一些不太能清晰可辨的表情来揣摩他们。
宁夏经常没理由地想象着他们是做什么的,正打算去哪里,做什么事,就算他们走出了街道,从她的视线中消失,宁夏的思绪仍能继续延伸。
宁夏会把自己想象成他们,在她的脑海里完成他们即将要去做的事情,或喜或悲亦或平淡如水。
这是宁夏一天之中最开心的时光。如果这一天还有阳光还能洒进屋里,洒在慵懒的身体上,那就更美妙了,宁夏会觉得心里也是暖暖的。
然而,阳光总会淡去,黑暗终将笼罩这座城市。宁夏在夜幕降临时总会不安,可生活却又让她不得不面对。
这是一种大多数人无法体验的人生,不在其中可能无法理解吧!
宁夏知道,如果二十五岁之前没有变化,可能这辈子就快到头了。宁夏用塔罗牌算着自己的命,大概率会是在三十五岁时孤独地死去。这让她多少有些伤感。
不过,宁夏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三十五岁前能做的事应该都做了吧,不能做的三十五岁后也极大概率做不成,想也白想。
然而现在,宁夏觉得上天似乎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的生命轨迹可能会有所改变。
那天,梁胜杰第一次进到了宁夏的闺房,那是一间到处都放着娃娃的房间。其实房间还有一厨一卫,卫生间还算干净,但厨房就没有开火的痕迹。想象得出宁夏的家是几乎没人来,宁夏也几乎就只在卧室活动。
梁胜杰站在卧室窗前,看着楼下车来人往的街道,觉得宁夏这住处和他刚来这的住处竟然有些相似。
床尾墙角有张单人摇椅,窗外的阳光正好照在上面,梁胜杰坐了上去,空调的风也正好吹在身上。梁胜杰觉得惬意极了,闭上眼睛,对宁夏说:“真舒服,我享受一会。”
宁夏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