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盛酌指向玄洛的手指不停地颤抖,嘴唇都开始打颤,半天挤不出一个字。
玄洛笑了笑,淡而雅。
“怎么这般看着我?”他问的理所当然,“这诗有什么问题吗?”
幽深的眸子竟澄澈地可让人一眼望到底,毫无半分遮掩,也无半分异样。
好似全然不知一般,完全猜不到盛酌心中所想。
容卿看向盛酌,不解道:“赤帝大人?”
盛酌久久难以平静,他的脑中反复出现那段久远的几乎要被忘却的记忆。
红衣男子拿着酒葫芦,大摇大摆
地走进一个无人的大殿。
“嘿朋友!来坐坐呗?现在这殿里没人,咱哥俩潇洒一回!”
白衣男子抱着书卷,笑着摇了摇头。
“噫,看你那怂样。”红衣男子嫌弃道:“现在又没人,进去转转又咋了?我盛酌就是喜欢挑战规矩,越是不能去的地方我越要去。”
“哼,爱进不进,老子自个儿去坐坐。”盛酌一甩头就向大殿深处走去。
身后的白衣男子似乎叹了口气,还是跟了上去。
“哈!你这兄弟够义气!”盛酌见他跟来,很是兴奋。
盛酌直奔大殿深处高台上的宝座,一屁股坐了上去。
他兴奋地手舞足蹈,不通文墨的他,竟突然来了灵感,开口便作起了诗来:
好个蓬莱阁,他妈真不错。
佛祖能坐的,俺也坐一坐。
靠窗摆下酒,对云唱高歌。
来来猜几拳,可别怕喝多![2]
“赤帝大人?”容卿见盛酌还在发呆,再次试探地叫了一句。
但盛酌并没有理她,依旧直勾勾地看着玄洛,好似失了魂一样,“你。。。你,从哪听的这诗?”
“嗯?”玄洛歪了歪头,有些奇怪地说道:“这诗是我写的啊。”
“你写的?”盛酌质疑道。
“对啊,不过似乎有点熟悉?可能很久之前在哪听过吧。”玄洛耸了耸肩,“但我记不起来了。”
正说着,司马白和韶诺便在一个店前停了下来。
店门上挂着一块匾额,潦草地写了几个大字:养生足疗。
“这小
店看着不错,还是养生的。”司马白满意地点了点头,“这种修身养性之地,才是我们文人的最爱。你记住,以后接待上司一定要投其所好,比如接待我们文人,就要选择这种高雅之地。”
韶诺的嘴唇动了动,但还是闭上了。
既然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那就干脆不讲了。
于是司马白便仰头挺胸地走了进去,颇有文人傲骨。
屋檐上站着的三人都看的傻了眼。
“果然是书呆子,读书人没几个脑子正常的。”盛酌不由地吐槽。
“咱们要。。。跟进去吗?”容卿问出了重点。
“不用跟了。”玄洛十分嫌弃,“他这种磨磨蹭蹭自诩高雅的蠢货,找一夜都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谈正事。量他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
“我也是第一次见比我还蠢的人。”盛酌连连感慨,“人果然是需要比较的啊。”
“走吧,找韶予去。”玄洛揽着容卿,转头向佛祖庙的方向飞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