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铃不退反进:“上次和你说的事……”
“我要用厕,林小姐注意避嫌。”
承铃快步进来,反锁上门,拉下长裙拉链,“我和你睡一晚上,答应我。”
话落,邢之越以俯视的眼神上下打量面前急不可耐的女人。他刚尽兴地做过几回,眼前的就是再好也仍然觉得差很多,令人索然无味。更何况是这种逼诱的形式。
“不可能。”他拒绝得很干脆。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倒胃口,他一向只和想一起做的女人做。
他收回的目光,眼神中的厌嫌过于明显。承铃一个高高在上大小姐,哪里从未受过这等羞辱,登时气急败坏,羞愤道:“邢之越你会后悔的!”
邢之越没管她,等承铃开了门跑出去才淡淡地看上一眼。
透过缝隙,他窥到有一个女人在洗漱池前吃药。
视线就像是被黏住了。
“咳咳…咳……”
她才咽下药就被跑走的承铃撞到了肩膀,好一阵呛咳。
这样的她温顺温和,如同没有脾气的绵羊。
她洗了把手,然后顺着上一个离开的承铃出来的方向走进厕所。
“这里是男厕。”
阮今的脚步声一顿。
“什么药?”
是他。
“避孕药。”她想也没想便做了这个回答。
“和谁做?”
回答他的是沉默。良久,她如实说:“国外医生开的药。”
邢之越眉头微皱。
她为了不回答这个问题,把自己上一个回答否定了。
他的唇瓣张开:“做不做?”应声响起的是厕所门关上的声音。
话出,阮今抬头望向他。
男人深邃的眉眼落入她的眼帘。他是上天的宠儿,浑身上下犹如鬼斧神工过的艺术品。
旁观也好,欣赏也好,邢之越见过太多女人。
只有眼前的人的身体才是最好看的一个。
光是看着,他就起了深处的性欲。
纯白的蕾丝将她酥酥软软的胸包住,腰肢纤细,裸露在外的小腿滢滢白白。这样的她与情色无关,出席高贵场合,纯洁无暇。
邢之越早已过了年少莽撞的时期,但现在他起了顽劣心思,想要在纯白上泼上深黑的墨,原始的迸溅,玷污并且欣赏。
“做。”她已经做好决定。
男人颀长高大的身影将她压住,就压在门后。
腰间的拉链被打开,粉白的软肉被他稍显粗砺的手掌覆住。
蕾丝渐渐脱离了身体,软白的乳肉溢了出来。
他掀开上面的乳贴,顺势含住左边颗小小的樱桃。
“嗯……”突如其来的性爱让她卸甲投降,双手搭在邢之越的腰上,用最直白的感官和他触碰。
男人捂住她的嘴,趁着还没人进来,以最快的速度抱她进了一个隔间。
两颗樱桃悄然挺立。
阮今手里攥着乳贴,脸埋在邢之越的胳膊上,咬着唇,隐忍的喘息声低低传进他的耳中。
黑色西裤下的阳物逐渐勃大,炙热的磨着她腿心的软肉。
“进…来……”她咬了一口邢之越的颈肉,又细致地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