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价值也就只有这样了,她的欲望接下来还是只需要他去满足。
那颗小豆子果然已经被震动得红艳艳,跟旁边的阴阜一样泛着深红,谢恪迁不止一次觉得她这里可爱,现在也可怜,他大掌盖住她的阴部轻轻摩挲了下,得来洛潼应激的抗拒动作。
“乖,老公不弄这里了。”
他说着安抚似的摸了摸那里,洛潼嘤咛一声,下一秒嘴巴就被他堵住。
深吻之后是一个接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谢恪迁抚着她的头在她耳边低语。
“没事了,宝宝好棒,舒服得喷水了,”再亲她,“别躲,老公喜欢看你这样。”
洛潼偏过头埋进他的肩,跟他做爱总是前所未有的爽,也前所未有的丢人。
她将脸藏起,谢恪迁则好心情地摸了摸她的后脑,继续一点点轻轻插她,听见她灼热的呼吸都洒在他的肩膀。
才动一会儿,洛潼浑身又热起来,她的欲望总是短暂地偃旗息鼓,然后再次被他搅弄出来,洛潼对此隐隐地又爱又恨,可双腿还是忍不住环住他的腰。 洛潼呜呜地小声叫着,忍不住说再重一点。
“嗯?再重一点?”谢恪迁语气里带了笑,“宝宝想要多重?”
他问着,却不等她的回答,抬臀往里顶一下:“是这么重吗?”
接着又再次冲撞,耻骨与她的相碰,阴囊重重拍打着她的会阴。
“还是这么重?”
洛潼说不出话,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出一声婉转的呻吟,她忍不住催他快一点。
背上传来给她的指甲抠挠出的微微痛感,而后谢恪迁就像被鼓动了。
磨人的动作一步步加快,鸡巴逐渐越来越快地在穴里抽插,动作间甚至带了残影,一股股淫液跟着被带出体外,淫靡地沾在两人紧紧连接的下体、腿根,接着垂挂到床单,带出蜿蜒的水痕。
直到他们在高频的抽插里双双迎来高潮。
戴套真的很麻烦,每射一次就要再换一个,想停在她的穴里休息,又怕鸡巴射过精之后软一点,套要是松了留在她的体内怎么办,精液流进去了又要怎么办。
谢恪迁烦得不行,伏在她的身上稍作休息几秒,接着亲了亲她,翻身起来换新的套。
洛潼睁大了眼,嗓子都已经哑了:“还来?”
谢恪迁看向她:“这才是第二次。”
她心道不妙,赶忙要躲到另一边,可还没逃出多少距离,脚踝一紧,谢恪迁居然拖住她又拉了过去。
谢恪迁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插了进去,并抱着她翻了个身,顿时变成他躺在下面,而洛潼趴在他身上的动作。
“你在上面。”
洛潼挣扎:“不要!”
“这次你动,快还是宝宝自己说了算。”
洛潼一顿:“真的吗?”
“真的。”
她想了想:“那我们先这样休息一下好不好?”
在谢恪迁回答前,她忙又说:“那里好麻,我真的不行了……”
好委屈的语气,谢恪迁捏着她的手指把玩:“好。”
她顿时就放松一些,这么低头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挪挪身子,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他身上。谢恪迁感到胸膛传来她脸颊的触感,软嫩得好像布丁,她甚至蹭了蹭,还真惬意地休息起来。
如果忽略掉鸡巴还插在她逼里的话,这会是个还算真、温情的画面。
谢恪迁静静躺着,听见她的呼吸慢慢变得均匀悠长,刚才不受控的样子不复存在,现在就像只餍足的小猫,乖巧地窝在他的怀里放松。
谢恪迁搂着她亲了亲她的顶,胸膛里盈满了某种情感,他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但感觉不错。
又过一会儿,他忽然听见怀里那人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谢恪迁抚摸她背脊的动作一顿:“对不起什么。”
“就……把你赶出去了啊。” 谢恪迁愣了愣,嘴角翘起个弧度:“没关系,只要给点补偿就行了。”
洛潼转过头,下巴垫在手背上这么看着他:“什么补偿?”
谢恪迁正要开口,洛潼就忙说:“不可以是床上的!”
谢恪迁闻言挑了挑眉:“老婆好聪明,知道我想要什么。”
洛潼义正辞严:“不可以!”
太可爱,谢恪迁仰起头亲了亲她,横过一只手臂垫在脑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神情戏谑后渐渐沉静,倒显得认真。
“我没有生气,是因为你可能不想办婚礼是我预想的情况之一,我不意外。”
他冷不防提起这茬,洛潼微怔,从他的眼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谢恪迁说:“其实我有另一个方案,想要邀请你去。”
“……什么?”
“去度假吗,”谢恪迁说,“就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