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她的头,随即将她轻轻推到一边,收起金环就往外走。
久长时立刻拉住我,道:“你醒了!刚来就走!?”
“嗯,天太热了,况且我还有事。”
“是不想让顾归路等你吧?”
我眉头微皱,用一种似喜非喜的眼神看着他,他继续说道:“不然呢!?”
“阿姊!我很想你,今晚陪我好不好?这个假期我都没和你好好待着呢!”
莫由人又扑上来。
狩礼说的我是不相信的,我们在一起相处了这么多年,长时没有什么道德底线,但由人是有的。
但我还是留了个心眼。毕竟狩礼也没错,万一哪天又打雷又下雨然后又把我传送回去,我也怕他们做什么过激的事儿。
久长时最多就是帮派走歪,莫由人可能会有点不得志,但顾回呢!万一他把所有人砍翻了断绝念想怎么办?
“哇!你是不是长个儿了呀。”
莫由人晃来晃去,竟然跟我不差多少了。
我比了下,似乎真长个儿了!一个月就高两三公分啊!
“对哦!我都没注意到!”她眉开眼笑道:“阿姊!我一米六多了!”
俗话说的好,二十三窜一窜。
久长时道:“你别走了,醒了正好开庆功宴。”
他的提议被我严词拒绝。
“喝酒误事。”
顾回提着刀去清理桥西残恶贝原了,我相信他还是能分得清善恶的。矿洞的事儿应该就是他做的。
今晚之后,桥西又会多出一个杀人魔的传说。
“啊!对了!由人,齐文刀的弟弟齐关刃是不是也来桥西了,他走了吗?”
“没呢……怎么了阿姊?”
莫由人不解。
我道:“现在让他立刻回酒吧,今晚桥西……不太平。”
桥西什么时候太平过,真是雪上加霜啊!
………………
…………
……
在宽敞的房间里,彭家岁蜷缩于一角。我关上门,慢慢的靠近她。她可能是想起我来,反而大胆的凑上来,又是第一眼时的一套流程。
我抱她到床上,毛巾打湿后轻轻擦拭她的身体,温热残留在她的体表,结束后我给她换上舒适的睡衣。
收拾完,我听她一句一贱词心里难受毁了,便道:
“你是谁?”
“我是贱呜!唔唔……”
我捂住她的樱桃小嘴比了和“嘘”的动作,笑道:“以后你叫为二十一’,我说你叫这个就是这个。你敢不说我就掐死你!”
按照当时录像里的习惯,她今年应该二十一了。
她掰着脑袋,神情惊恐又疑惑。
“你是谁……”
“我是贱呃啊啊啊……”
我掐住她的咽喉使了使劲儿。
“我是谁?”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