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抖抖肩打趣道:“日后你要是爱上弓~哥~哥~我考虑考虑给你做媒!”
“阿姊!”她羞的直跺脚,抓着弓弦惊说道:“阿姊你拿我开玩笑!哼!”
整个酒吧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我是认真的,要是由人以后真对弓弦惊有了喜欢以外的爱情的“爱”,我是真的想帮她做个媒。
久长时和乞朝暮,打了声招呼后火急火燎的在二楼啃了起来,狩礼还贴心的给他们关上门。
就这么急吗!
明明才认识一个多月……
我翻了个白眼,锁门前特地嘱咐久长时好好对人家,这孩子敢舍着命陪他,不管初心是不是为了玩儿,单凭今晚,他也该好好待人家。
我现在反而成了一颗不定时炸弹,要是我离开了,他怎么处理烂摊子?
总不能一直麻烦别人吧。。。
万一他真招惹了桥北乞家,屠不屠也是我要考虑的。
我有罪。
狩礼不见了!
到后厨看他果然在独自上药,他吓了一跳,他整个后背都是淤青,我自觉接过药瓶道:“这……归路打的吗?”
“意外。”
他背对着我,脑袋深深的埋在下面,他后腰还有一处刀伤。
我立刻咬破手指不顾他的反对涂抹在他的伤口上,他虎躯一颤。
狩礼总是喜欢自己扛下来,我能有饭吃少不了他作为我在这里的贵人。
“小意思……别让阿智和阿信知道。”
他声音很小,在逼仄的空间里刚好能供两个人听见。
“狩礼,多谢。”
他扭过头笑道:“我们也是家人啊!对吧?”
“当然!永远!”
归路
由人太累了,睡的很熟,我让弓弦惊送她回桥东,弓弦惊一夜之间买下了我住的那栋家属楼,走之前对我说:“可聚。”
他真的……
有钱……
我将彭家岁安排到楼上,先让她独处,适应一下陌生环境,等她平静了在搬下来和我一起住,她还有很多要治疗的。
很好!
我回到自己温暖的小屋,如释重负地笑了笑:“结束了!”
咔!
我手搭在门框上,看着卧室里一声不吭的顾归路,他腰间别着唐横刀“归路”,坐在地上望着我。
这刀是我亲自刻的名。
忘了!还没完,还有他呢!
经过激烈的战斗,他的衣服成功变得破破烂烂,我再次喇开手掌,把他所有的伤口都涂抹了一遍,然后让他咬住胳膊,一针一线帮他缝合伤口。
他身上好多伤,还有我亲手伤的,四年前就是负伤累累,新伤加重伤“雪上加霜”。
顾回歪着头:
[缝比受伤疼]
我拧了他一把:“那就别受伤。”
[晚上会梦到你]
处理好伤口,他换了件干净的中性装,
“你这次呆多久,缺钱吗?武器吗?缺衣服吗?你别在这里久呆,警察随处都有,虽然桥西区警察不怎么管。”
[我可以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