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句:“谢长宴,低头。”
谢长宴下意识的低头亲了过来。
沈辞:“?”
一吻结束,谢长宴才问了句:“这叫出门吻?”
沈辞的回答是勾着谢长宴的脖子把项链带了上去。
“走了。”
谢长宴垂眼看了一眼。
将项链中间的环放在手心紧紧握住。
像是在确定着什么。
“五十二天纪念日礼物。”
谢长宴只觉得眼中酸涩不堪。
那些曾经不愿提及的过往,于此时,终于过去。
放了一旁的手机亮了一下,是谢应识的消息。
—二叔:不是吧?拍戏这么忙,一夜了都没空搭理我一下?
再上一条还是谢应识发来的。
他在信息中说—
—二叔:我想起来一件事。当年你转去伦敦,沈文的事也解决后,我跟沈辞说了句话,我说,你们注定没有缘分。怕是会成为他心底的一根刺。
谢长宴收工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就脑子嗡了一下。
自重逢以来,其实除了那个吻,其余的,都差不多算是沈辞在主动。
他主动靠近,除了久别重逢,还有着惶恐不安。
谢长宴闭了闭眼。
他曾想过,沈辞只需要站在那儿,九十九步他来走,最后一步,也是他来走。
可他,还是让沈辞惶恐不安了。
他的沈辞最重情了。
那一瞬间他心里酸涩的厉害。
“宴哥,走啊。”
“来了。”
谢长宴抬眼,沈辞就站在自己面前。
他上前拥了一下,十指紧扣的下了楼。
到江大步行街那儿x氏红豆沙才刚刚开门,红豆在汨汨的煮着。
老板一边盛着红豆沙一边打量着他们俩个。
沈辞一开始还以为是他们俩太亲密了,让上了年纪的老板有些不适应。
未曾想,红豆沙递过来的时候,老板突然来了句:“我看你怎么看怎么眼熟。”
“眼熟就对了。”
“怎么说?”
“以前我可在你们家买过不少次红豆沙呢。”
“我说呢。小伙子,很多年没来了吧?”
“是很多年没来了。”
老板的视线在他俩身上落了一下。
遮了一下收款码。
“你们是今天的第一对客人,还是老顾客了,送你们喝了。”
老板又挥了挥手:“快走吧。”
买的早,红豆沙滚烫。
像是要烫透六年时光。
谢长宴怕烫到沈辞,把红豆沙提在自己手中。
到了车上,戳了吸管进去,轻声说着:“太烫了,吹一下再喝。”
沈辞敷衍着吹了一口就要喝。
谢长宴用手挡了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