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幅淫荡样子让谢司年看得很爽又很不爽,忍不住低骂一句。
曲意浓抱着娃娃,一边含着娃娃的乳珠不断吸吮着,一边长腿一跨上了床。那双纤细白皙的腿因为快感而轻轻摩擦着,好让那条肉缝也能够消化这样的快感刺激,身下早就流了一片淫水,把床单都濡湿了一片。
曲意浓直到将两个乳房都玩弄得艳熟至极,红肿溢奶,才堪堪放过娃娃,身下早已泛滥成灾,饥渴得渴求安抚,像个堕落的性爱娃娃。
“往下舔。”
曲意浓立刻顺着乳沟往下腹舔去,无师自通地在小腹的敏感点停留了两圈,把自己玩得腰肢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呻吟不断地从口中溢出。
“舔你的肉棒。”
一张粉嫩的樱桃小口把那个小肉棒含了进去,像舔冰棍一样舔弄起那根脆弱敏感的物件,曲意浓爽得眼睛都微微眯起来,他舔弄了一会,舌头就自然地来到了腿间那处泛着淫水的肉缝,轻轻一碰,他就能感受到自己身下花穴的翕动,淫靡地喷出几口淫水来。
舌尖灵巧地分开那条肉缝,直直冲向花穴的顶端,舔弄起那颗阴蒂来。曲意浓当即爽得大脑一片空白,身下积攒了一大波淫水,却被控制得不能高潮,只能一丝一丝地往外漏出。
“哥哥……哥哥我想喷”曲意浓含着眼泪,哭求着说。
“想喷啊,这样吧。”谢司年吞了一口口水,强行压抑着兴奋说:“小曲,带着娃娃来找我,见到我就哥哥就允许你高潮。”
“穿那个,穿你穿回来的那套衣服。”
“好……唔。”曲意浓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内里还穿着情趣内衣,外面直接把早上穿回来的衣服套上,身下的淫水止不住,他只好找了块布料塞进去。
去谢司年家要坐地铁,曲意浓找了个口罩,防止有别人看见他口罩底下淫荡的表情。
可刚上地铁,他就遭遇了很不妙的事情。一只手灵巧地穿过他的外衣,直直撩起他身下的黑色蕾丝,目标明确地朝着他被玩得红肿的乳头摸去。曲意浓被摸得差点在地铁上浪叫出声,连忙咬着下唇把声音咽回去,一边用手去抓那只手,可他的力气太小,身体又处在极度敏感无力的高潮前期,实在没什么抵抗力,只能任由那双大手肆意地奸淫他。
“哥哥……”曲意浓无助地捂住口罩,眼角渗出几滴泪花,身体因为背叛和快感不断地战栗着,他几乎要痛斥这样放荡的自己,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别的男人的奸淫下感到兴奋。
地铁门到站开启,进来了一大堆人,把曲意浓和那个男人挤到了墙角,男人滚烫的身躯完全贴在曲意浓的背上,手自然地从上而下地摸到臀部,揉捏了几把软嫩的臀肉。男人的手指伸入曲意浓的腿间,轻轻拔出他塞在花穴里的底裤,曲意浓红着眼,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怕他一开口就是放荡的呻吟。
男人修长的手指顺势插入那流水的小穴里,肆意抠挖玩弄着,搅动小穴里的淫水,甚至发出些许水声。
曲意浓被轻柔但每次都有效碾过敏感点的指奸玩弄到泪水涟涟,身体的快感不断积攒却始终无法爆发,难受地弓起身子,抵在男人跨间的突起上,难耐地磨起逼来。
“我们小曲真是放浪啊。”忽然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曲意浓一愣,忍了大半天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他迅速转身狠狠锤了谢司年一下,花穴紧紧贴在他的坚硬处,不知羞耻地痉挛着喷出淫水来。
“哥哥坏……嗯啊!……玩得小曲都要烂掉了……”曲意浓拉下口罩,不顾廉耻地拢着谢司年的脖子索吻,直到把自己亲得缺氧,才不舍地放开。
“乖,再忍一忍。”谢司年捏了捏他满脸春色的脸,重新帮他戴好口罩,曲意浓像没骨头一样黏在他身上,难耐地用花穴磨着他的肉棒。谢司年干脆把他抱起来,用大衣裹着他,在人来人往的地铁上竟也不显得太明显。
“晚上要去庆功宴吗?”
“要去……”
“不去好不好……”谢司年含了含他的耳朵。
“可是学长……”
“你更喜欢学长吗?”
曲意浓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漂亮的眼睛睁到最大,谢司年心里酸酸的,拼命维持着一副玉面公子的微笑。
“我没有,学长不是gay……”“他不是gay,跟你喜欢他有什么关系?”
“不是的!”曲意浓又差点被急哭了。“我没有喜欢学长,不是,不是那种喜欢!”
谢司年笑了一下,眯着眼睛看他:“可是你之前已经背叛过我一次了呀?我不可以担心吗?”
曲意浓恹恹地趴在他身上,自觉理亏,想了好一会,才艰难地说:“那我不去了。”
谢司年得逞,开心地抱着他在身上颠了两下,肉棒狠狠碾过那颗被玩弄到红肿的阴蒂,爽得曲意浓又无声尖叫着潮喷一次。
“只喜欢我吧,宝宝。”谢司年把曲意浓圈了个结结实实,让旁人看不到一点,只觉得这是一对耳畔厮磨的小情侣。“求求你。”
曲意浓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颈。
谢司年忽然卸了全身的力气,一种不合时宜的酸涩忽然从心底涌起。
他突然拢紧曲意浓,曲意浓被这一下压得有点呼吸不过来,拍着他的背让他松手,却被绞得更紧。
“不要不要我,好不好。”他嘟囔着。
曲意浓看着他,眼尾还带着点化不开的艳红,明明是在催眠下很担忧和喜爱的眼神,谢司年却忽然产生了点幻觉,从那眼神里读出了几分嘲讽和蔑视。
啧,好烦。谢司年感觉自己变得很奇怪,时而像狗一样卑微地把自己强送上去当按摩棒,时而又无比真诚地想要恶意凌虐眼前的这个人。
丧家之犬一般的落寞感和嗜血疯狗一样的独占欲疯狂地在他心里打架,其实谢司年动用催眠的手段调教曲意浓,本质上什么也没改变,曲意浓从来没喜欢过他,因此催眠之后他也从来没有喜欢过他,只是他一直在强求,而曲意浓反而是一个很成功的调教师,他调教出了一个很扭曲的谢司年。
就连让曲意浓不去迎新会,不去靠近别的男人,都要靠催眠,谢司年几乎想要嘲笑这样的自己。
曲意浓拽了拽他的衣角,问他:“怎么突然难过了?是因为我本来想要去迎新会吗?可我都说不去了呀?”
“嗯。”谢司年闷闷地说。
“那我先跟学长说一下我不去的事情。”一到谢司年租的小公寓,曲意浓就开始摸兜找手机,然后悲催地发现自己因为太着急出门见谢司年,忘记带自己的手机了。
谢司年把自己的手机轻轻放在桌上,挑着眉看他。
“不发好不好?”
曲意浓皱着眉,不赞同地摇摇头。
“你不要在别人那太好,我怕别人抢走你。”谢司年把手机翻过来,眸色极深地看着曲意浓,“就当是为了我,放他一次鸽子不好吗?”
曲意浓刚想说话,谢司年就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扔了出去,手机砸到刷漆刷得一丝不苟的白墙上,硬生生砸出一个凹陷来。
“不许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