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洁现在精神状态也不好,我听她那口气,像是聂铠跟人打架,被拘留了。”杨成恭说,“虽然他被他爸保释了出来,但父子俩又大吵一架。差一点断绝父子关系。”
“行了我知道了。”肖洱无力道,“没有别的事了吧。”
“肖洱,你不要太难过。”杨成恭说,“我听叔叔的意思,没有那么想要插手管。他还说最近他们公司挺忙的,我觉得,可能他和白……”
肖洱挂了电话。
她呆坐在宿舍很久,久到聂西西觉得她都快变成一尊雕像了,肖洱才慢慢起身。
“肖洱?你要下去吃晚饭吗?我跟你一起!”
肖洱摇头:“不是。”
“那……”聂西西最会察言观色,看见她的表情,没再问了,陪着小心道,“那你自己小心一点哦。”
肖洱走出宿舍区。
临近开学,宿舍区外街道两边全都是卖被子褥子拖鞋浴篮等生活必备品的小摊子,还有很多勤工俭学的学长学姐在做兼职售卖。
肖洱穿过一片吆喝声,来到转角处一家书报亭边。
“小同学,买点什么?”
店主大姐带着新买的塑料发夹,笑容热情无比。
“我打个电话。”
店主有点讶异,大学生现在哪个不配有智能手机?怎么还到这来打电话。
不过仍然热情地把座机推过去:“打吧打吧,省内2毛,省外3毛。”
肖洱掏出手机,调出白雅洁的电话号码。
那还是当初杨成恭给她的。
高考后,她换了手机,却没忘把电话转存过来。
店主更奇了,看着她明明有手机却不用。
可能是没电话费了吧,她漫不经心地想着。
电话很快通了。
“喂。”白雅洁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你哪位。”
“你为什么这么贱?”
肖洱搜刮尽她能想到的恶毒词汇,说出口。
对方愣了愣,突然笑出声。
“找到我的电话不容易吧?”
肖洱心里一突突。
“我是不知道你是哪里的阿猫阿狗,随便就找个电话亭给我打电话。我啊,哪儿能贱得过你。起码我是原配,你呢?你缠着秋同,想要拆散人家家庭,无非是为了那两个钱。俗不可耐!不过我告诉你,别做白日梦了,你休想他会跟我离婚。”
肖洱蹙眉,很快想明白过来。
白雅洁是把她当作聂秋同在外面勾搭的女人了。
从她的语气来看,接到这种电话,不是一次两次了吧。
肖洱微微冷笑。
她低声说:“白雅洁,你自己又好到那里去?你就没有勾引过有妇之夫?没有介入过别人的家庭么。”
“你是谁?你知道些什么?”
白雅洁的声音一梗,不太稳了。
“你别管我是谁。我知道你做的丑事,你最好小心一点。”肖洱冷声说,“狐狸藏得再好,也还是一身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