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骁霆在津津有味的玩着她软白的手,她曲了手指不当玩物,他就摩挲她的掌心手背。
轻轻缓缓的,手法跟他在床上的手法相似。
她听话,他会温柔的吻她磨她抚摸她,她若反骨,温柔就会变质,成为控制欲,桎梏的壁垒凭空而起。
什么逃啊追的,根本不存在。
他的牢笼固若金汤,直到他玩尽兴为止。
顾晚不知道她的手有什么好玩的。
她看着他根根修长白皙的手指与她的手缠在一起,他揉捏她的指腹,勾勒她掌心的褶纹。
因为他的动作轻,所以她痒痒的,手会不自禁的颤动。
她再次因他微颤时,傅骁霆忽而笑了。
他黑眸中泛起温柔的星辉,薄唇漾起愉悦的浅浪,开口却是色气熏天的腔调:“又痒了吗?”
顾晚揣摩着他说的痒。
傅骁霆这两天没对她动手动脚,除了每晚要跟她一起洗澡,美其名是怕她脑袋上的伤口进水。
他亲自拿着花洒帮她冲身体,连下半身也不放过。
她脑袋进水才会信他的话。
顾晚没接话,不给他戏弄她的机会。
她去看路边摊老板:“老板,什么时候好。”
“马上,两分钟。”老板回道。
但老板的两分钟可能是两分钟,也可能是五分钟,甚至更久。
顾晚被傅骁霆盯着看,身体紧张着。
他如墨的眼深不可测,藏着点欲,那种欲会脱衣服。
她只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光溜溜的。
她烦了,没忍住:“这是外面,不要这么下流的看着我。”
傅骁霆的眼神没变,他的笑也还没散,缱绻着几缕在眼尾,那颗泪痣性感了几分。
他的眼神锁着顾晚的唇,她今天素面朝天,还带着伤,没从前明艳。
那些伤像玻璃碎在他眼里,他没笑了,黑曜石般的瞳孔皱缩了下。
在床上他都不敢撞太狠的女人,被人拿车撞。
他想让那个人死。
傅骁霆表面却仍从容:“意思是回去了,就能下流的看着你,也能做点下流事?”
顾晚此时正与傅骁霆对视,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嘲讽:“这么爱耕地,小心你的犁头加折旧。”
她不想再吃避孕药,听说那玩意儿吃多了对大姨妈不友好。
但傅骁霆被讽刺,就不做下流事,是不可能的。
路边摊的方桌很小,他坐在她身侧,腾出一只在玩弄她手指的大掌,修长的手臂轻易一挥,就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往身前带。
顾晚瞪着他:“你想干什么?”
下意识用余光去扫路边摊的老板,他正在辛勤做卤粉,没看这边。
傅骁霆温热的指腹在轻抚她耳垂的软肉,眼里的欲望从他薄唇间轻吐出来:“想耕地,想在你地里耕到七老八十。”
每次从他嘴里说出来,他们都是要相扶到老的。
对顾晚来说,简直是噩梦。
顾晚嘴不贱了,这种贱人,跟他贱,他只会更贱。
她给他拿了双筷子,转移话题:“我要吃饭了。”
傅骁霆接了筷子,还是在她唇珠上咬了几口,才放开她。
老板上了两碗卤面,顾晚正吃着,突然一盆热水朝她泼了过来。
傅骁霆眼疾手快,捞过她护在怀里,但她手上还是被溅了点,红了一小块。
她刚才坐的地方除了冒着热气的水,还有粉条面条。
顾晚抬起头看向泼热水的方向,是刚才那女人的情夫,带着好几个混混来闹事。
那情夫气得鼻孔收缩明显,看来是被光着绑出去,不堪受辱,报复来了。
他怒气冲天:“臭婆娘,害老子抬不起头来做人,还损失惨重,真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能为所欲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