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王爷想的那样,奴婢并无此意。”
秋婵连忙跪下,却听头顶传来裴行渊的一声冷笑,“证据确凿,何须狡辩,本王便成全你。”
秋婵扬脸,发红的眼尾透着哀求之意,却还是被拽上了床。
“啊!王爷,这还是白日!”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
裴行渊嗤笑,大掌压住那双反抗的手,“嘶拉”一声,布料应声而裂,秋婵白皙的肌肤暴露在他的大掌下。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头搭在床沿,沿着半开的大门将外面陆续进来的下人看得一清二楚。
秋蝉屈辱地闭上眼睛,痛苦咬唇。
所有人都会把这里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秋婵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红唇轻咬,哀求的眼神激得裴行渊心底肆虐的欲望生长,他低头将她央求的声音都抵回了口中。
紧接着男人大手从床榻上的盒子里摸索。
秋婵眼神一缩,声音颤抖,“王爷…”
男人指尖拂过她娇嫩的唇瓣,随即虚晃了两下,好似令人沉迷般让秋婵噤了声。
浑身的灼热将裴行渊的理智烧成灰烬,娇柔的哀求声成了一道道催化符。
外院,老嬷嬷按例将所有下人召集起来敲打晨训,却听人回禀秋婵不见了。
她不悦的皱眉,“这死丫头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么快就不守规矩了。莲心,今日是谁去伺候王爷晨起的?”
婢女莲心抖了抖身子,摇头。
正当众人沉默时,突然听见屋内传来阵阵缠绵羞人的声音,在场的丫鬟纷纷听得羞红了脸。
是谁那么大胆竟然敢爬了王爷的床?
也不知是王爷故意的还是怎的,那内殿的门半开着,偏偏让那些隐秘的羞臊一事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老嬷嬷眼底划过一丝喜色,听那娇弱求饶的声音不是秋婵还是谁?
如今王爷总算肯顺利试婚,与国公爷嫡女的婚事也就要稳了吧。
这下,她看外头还敢有谁议论王爷断了腿还无法行房事的谣言!
秋婵几乎是昏睡到晚上才从床榻上爬起来,整个人几乎要散架。
太可怕了,睿王实在是太折腾人了。
裴行渊许是去沐浴,不在房中,趁着机会,秋婵披上衣服逃似的就回了寝房。
等裴行渊回来的时候,床上空荡荡的,空气中飘荡着温润的清香,仿佛在提醒着不久前的疯狂。
他微微勾唇,眼底闪过一丝愉悦,这小东西倒是比他想象中更有意思。
秋婵回到房中是苦不堪言,白嫩肌肤落下片片青紫,扶着门框进门的时候腿还是紧张的一直打颤。
莲心一脸兴奋地扶着她,“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成主子的料!”
秋婵一听,面色微红,不敢言屋内发生的事情。
只是顿时明白今早的一切果真被所有人都听完了去,耳根开始火烧火燎起来。
她还在忧心明天自己这副模样干不了活会被嬷嬷责怪,问莲心今日自己未到嬷嬷可有说什么。
莲心看她的眼神仿佛看傻子,“你都被王爷宠幸了,哪还需要做那些粗活,明天就该成受人伺候的主子了!”
睿王可是从未近过女色,秋婵的宠爱是头一份。
可秋婵却心里没底。
睿王真的会让她成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