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南滑喊住,“过来。”
南实一副霜打茄子很丧的表情,缓缓的移到南滑面前,低头看着脚尖。
南滑站起伸手:“钱呢?”
“没有要到,那丫头根本没有钱,我被人家酒店的保安给赶出来了。”南实一五一十的把要钱的经过说给南滑。
南滑照着南实的头就是狠狠的一巴掌,骂道“你是不是,猪脑子,不是让你用她姥姥威胁她的吗?你跟她废那么多话干什么?要不到,你还好意思回来。要不到,你明天喝西北风去。”
南华气急败坏,张口就骂:“真是个废物,废物。”
“明天,给我继续去要,听见没有。”
南滑气的牙痒痒,看来今晚夜场是去不了了。
南滑懊恼,上次指使南实去碰瓷,本来是想让南初见丢掉工作,借郉墨川的手让南初见不得好过。
现在看来,反倒是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非但没有让她失去工作,现在还把南初见送进了郉墨川的身边。
现在想找她下手,可不像之前那么容易的。
南滑一想到这里心里的火就不打一处来,双手抓着头。
……
第二天醒来,南初见只觉得头疼欲裂,她揉了揉太阳穴,坐起身。
看了看房间,不像是郉墨川的主卧,应该是另外一间房间,装修风格全然不同。再看看自己居然还穿着真丝睡衣,她想不起来自己是不是换过衣服。
“糟糕。”昨晚一时冲动,喝了啤酒,还喝断片了,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她只记得她坐在落地窗前邀月对饮,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睡衣是谁换的呢?
“完了。”
难道是郉墨川换的吗?他怎么可以这样的,那岂不是什么都被看去了。
南初见后悔喝酒了,不知道她醉后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南初见越来越害怕。
“咚咚~”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南初见赶紧抱住胸。
“夫人,是我,可以进来吗?”
原来是黄婶啊,南初见松了一口气说:“请进。”
黄婶端来了一个盘子走了进来,“夫人,你醒了,好点了没?”
南初见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难以启齿,“黄婶,昨晚我……”
“哦,昨晚您喝多了,吐了少爷和您一身,澡是我给您洗的。衣服也是我给您换的。”
“哦,那就好。”南初见才彻底放心,“什么?我给郉先生吐一身?”
这炸裂的消息如晴天霹雳,让南初见觉得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