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个妇人的桎梏中挣扎,尖叫着:“啊啊啊啊!方婉瑜,我要你死!”
这场闹剧,最后把大半个村子的人都吸引过来。
龅牙珍哭着一边朝村长说着刚才生了什么,还说方婉瑜是个疯子。
而另一边显然就安静很多——
方婉瑜咬着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的唇,如雪似玉的脸上泪痕斑斑,我见犹怜,柔弱不堪,能轻易激起人的保护欲。
几个凑上山的男人纷纷表示肯定是龅牙珍故意找茬欺负人家的,毕竟她“泼妇”的名声可谓是远近闻名。
再说了,哪有人会自己泼自己冷水的……说方婉瑜把着她的手掐自己的脖子更是不可能。
听见这话,龅牙珍不乐意了,纷纷骂他们是色从心生,看着谁长得漂亮就偏向哪边。
五十多岁的村长听得一个脑袋两个大,感觉脑子里一团浆糊,连忙问最先过来的几个妇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个妇人都是不藏着掖着的主,直言过来的时候就是看到龅牙珍骑在方婉瑜身上,还掐着她的脖子。
村长直接不管不顾龅牙珍的哭喊,快刀斩乱麻,让她赶紧和方婉瑜道歉。
龅牙珍不肯,哭着跑出了人群。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仅被方婉瑜往屁股上踹了好几脚,还被在胸口上掐了好几把……肯定都青掉了。
……这些都是证据!
可是她能说吗!一说她的脸就真的没了!
最后等成奕带着姚姚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66续续的人从家门口散开。
他缓缓松开了姚姚的手,眯眼睛打量站在院子里的女人,见她面色虽然苍白无色,可幽深的眼睛却不再空洞,反而闪出灼目的光华。
他果然没看错这个女人,是个打不垮压不倒的,倔得叫人又恨又爱的女人。
下午照常上工。
姚姚在家里待着,方婉瑜跟着成奕一起去。
五月份正是农忙的时候,尤其是南方这边,最大的活儿就是插秧。
按着队长的安排,分工明确,有的挑秧苗,有的负责插秧,男女配合,干活不累。
不过麻烦的是都是水田,一个不小心就容易被蚂蟥被吸了血。
这东西附在腿上脚上的时候一点知觉都没有,直到它吸饱了才察觉到痒。
软软滑滑的一条,红通通的,长短不一,看着就让人头皮麻。
有的人甚至一条腿上能附着七八条。
这东西还不好弄死,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棍子给挑下来放在太阳底下晒,烤干了才好。
下午方婉瑜一来就分到了挑秧苗的活儿,相比较与插秧她觉得这个舒服多了,一天到晚的弯着腰谁受得了?
干起这活儿她也不搞特殊,那些男人挑多少,她就挑多少,这点力气她还是有的。
来到既定的水田边,有几个妇人趁着返回拿秧苗的功夫喘口气,田埂边上有她们中午带来的水,嘴里还热热闹闹说着话。
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看到方婉瑜过来突然禁了声。
让人不多想都难。
方婉瑜顿时拉下脸,还能说什么?
肯定是嚼舌根子说她的事。
方婉瑜将担子往地上一放,不客气道:“啧,几位婶婶,有啥好东西?也说给我听听呗。”燃文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