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三间房正好并成一排,蹭是陈晟跟左轶,左边是杨真,右边是小晋,左轶一出小晋房门,正好看见陈晟敲开了隔壁杨真的房门。
“陈晟?”他疑惑道。
陈晟没理他,径直关了门。
杨真这人吧,自己吃不到的也不想见别人吃,见到陈晟前来,十分欢喜,问陈晟。“你今晚不想跟他睡啦?”
陈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关你屁事,安全套拿出来。”
“什……”杨真瞪大眼睛,又惊喜又惋惜,“可,可是我老公现在不让我跟其他人搞……”
“我们也不搞3p。”他老公也一脸紧张地挡在杨真面前道,一脸即使我打不过你拼死也要抵抗的神情。
“闭嘴,拿给我!”陈晟不耐烦地白了这两个相映成趣的白痴一眼。
十分钟后,孤独寂寞地坐在房间床上的左轶听见隔壁房间开门关门声,一会儿之后,陈晟一手揣在裤兜里,面色冷淡地走进来,关了门。
十分里也发生不了什么,左轶暗自舒了口气,刚要上前,陈晟道,“你去洗澡。“
他们下午游完泳之后已经洗过一次,左轶不明就里,也不敢违抗,乖乖进了浴室。
他匆匆冲洗了一番就走了出来,刚出浴室门,就被陈晟抽了他脸上的浴巾套住他整个脑袋,用皮带套住他的脖子,拽马一样拖上了床!陈晟骑在他身上,一膝盖顶住他的胃,将他两只手按在一起,用另一条皮带绑住!
左轶浑身赤裸地被他压在下面,被他顶得一阵反胃,一边下意识地挣扎一边在浴巾里瓮瓮地道,“陈晟?”
“老实点,”陈晟往他瘫软的狼牙棒上狠狠弹了一记!
左轶被弹得浑身一跳,僵着身子不敢动了,然而惨遭打击的狼牙棒却渐渐抬了头。
“妈的,”陈晟又弹了他一记,“什么玩意儿?这样也能硬?”
左轶又抖了一下,低低地又唤了一声,“陈晟……”
“呵呵,”陈晟在他身上冷笑,“挺来劲儿啊你?刚见了‘师弟’,挺兴奋啊?”
左轶不太明白地“嗯?”了一声。
陈晟拉紧皮带卡住他脖子,硬捂着浴巾将他整个脑袋按进枕头里,贴着他耳朵冷笑道,“你看不出来他是gay?一早对你有意思?”
左轶被勒得喘息艰难,在浴巾下头挣扎着摇了摇头,陈晟直起身揪起枕头往他脸上啪地一拍!“知道你看不出来,白痴玩意儿!”
他知道左轶在情商方面略等于智障,就是所谓情障,那师弟一见他就双眼发光,当年指否定暗送秋波许多次,都白白喂了瞎眼狗,来文的他不解风情,来武的打不过他,左右拿他没辙。只是陈晟奇了怪了,就这变态玩意儿当年那行尸走肉的样子,大白天上街就跟全局异变似的,有谁看得上?
——陈大爷眼光高,从头至尾嫌弃他家按摩棒,不把左轶当回事儿,殊不知人家左医生勤学刻苦,相貌堂堂,一进医院就是“高岭之花”,在学校读书的时候也没少招学弟学妹惦记,世人皆醉没人醒,直把木讷当冷傲,白痴当深沉。
陈晟琢磨不出这个道理,也懒得琢磨,虽然知道左轶跟那个师弟搞不出来什么名堂,但毕竟是自家的东西被别人“人工呼吸”了一口,还敢忽视他,唧唧歪歪地扯淡了一晚上,他老人家心胸如此狭隘,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左轶在下头听见他半天没发话,十分忐忑,小心翼翼地解释道,“我不知道他是gay,我跟他没什么。”
陈晟冷笑一声,“但是老子还是不高兴,你说怎么办?”
左轶无言以对,只能乖乖把身子摊平,一副随便你怎么蹂躏我的样子。
陈晟呵呵呵地笑起来,两只手撩起左轶半抬头的狼牙棒晃了晃。
“我对你那些变态玩意儿没兴趣,”他笑道,“不过今天你这么欠调教,不抽一顿说不过去……出来的时候没想到这茬,没带什么好东西,我们就随便玩玩儿?”
左轶被蒙在浴巾里,听他在外面嗡嗡地说了一堆,具体意思听不明白,似乎是真要狠狠蹂躏他一顿的样子,紧张之余,还有点小兴奋。
然后他就兴奋不起来了,或者说兴趣得太过关了,——下体一阵陌生的温热,湿漉漉的触感令他狠狠打了个哆嗦!
意识到陈晟第一次主动将他含进嘴里,他浑身都发起抖来,咬着牙发出压抑的呻吟声,下意思地弯起腰——刺激太大,有点想往后逃的意思。
陈晟硬扣着他的腰,把他按了回来,将他整个蘑菇头都含进了嘴里,左轶的闷哼声又大了一些,被皮带勒住的脖子泛起大片的红色,狼牙棒简直跟吹气似的膨胀起来。
陈晟这人横行霸道惯了,除了当初被左轶硬按着的那几次,就从没给人伺候过这里,但是按着别人脑袋教别人怎么做倒是有很多次——左轶的口活儿就是这么被他调教出来的——现在初次上阵,一点儿没觉得技巧上有什么妨碍,只是对那微咸的口感有点不习惯。
他含着左轶硕大的头部,舌尖在马眼上来回打着旋,手掌熟练地揪压着下头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指尖从会阴划过双蛋间的凹陷,划向青筋贲张的棒根,弹钢琴一般的戏耍他。
“唔……”
左轶这人连叫床声都十分的无趣,明明爽得不行,却硬咬着牙死都憋不出声音。陈晟也没准备伺候他多久,沿着完全贲张开来的柱体来回舔了几下,就扔开他下了床。
不多时他温热的气息就重新贴了上来,左轶侧过身要往他身上蹭,又被他强行按了回去,接着狼牙棒被他牢牢捉在手里,马眼处传来尖锐的疼痛!
左轶蓦地僵住了身体,意识到陈晟这是在往里面塞东西。
他对此事的正确安全步骤十分了解,然而陈晟显然没准备像他弄得那么麻烦。既没给他清理消毒,也没准备什么专用器具,拈了一根酒店送的棉棒就往他里面塞。粗制滥造的棉棒有着并不厚实的棉头和坚硬的塑料棒体,硬塞进去的过程中疼得左轶直发抖。
“怕什么?”陈晟以为他是怕得发抖,捏着他惨遭蹂躏的棒棒道,“戳坏了就把这截切了。”就这驴鞭一样的长度,切个几厘米,剩下的还够用。
左轶咬着牙“唔!”了一声,第一次对陈晟表示了虚弱的反抗与不满,显然不想被切。
陈晟就喜欢他这些有趣的反应,呵呵笑着放开了手,弹了弹他饱满起来的蛋蛋。
棉棒被塞得只剩一截棉头在外面,他手一松,那根硬直的棒棒就这么无助地倒向了左轶的小腹,瞧上去跟它的主人一样,硕大又楚楚可怜。
左轶低喘着气,在浴巾下面蹭了蹭渗了冷汗的额头。还没蹭干净,浴巾就被陈晟捞开了,陈晟抓着浴巾替他擦了擦汗,逗他,“好玩不?”
左轶不说话,光是看着他刚舔过自己下面的唇,目光沉醉,幻想着按着他的脑袋再狠狠捅一捅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