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温染演的更激烈了,头埋在被子里又哭又闹,“我,我是温家大小姐,我小叔可是司氏集团总裁,你敢动我试试!”
“噗……”司淮裕终于是在戏弄她的过程中,自己忍不住先笑了出来。
他低声道:“染染可知道,你这些话就如同小孩被欺负时,哭着要喊家长一样,不止没用,甚至会起反效应哦!”
司淮裕松开压住她脑袋的那只手,温染可以扭头了,在看到男人脸时,她非常敬业的表演着震惊。
瞪大的瞳孔中有着慌乱,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小,小叔,怎么是你。”
司淮裕挑眉问:“你希望是谁?许时安吗?”
温染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怎么可能!”
她想推开男人,但只要司淮裕不想动,她就没有任何办法,这就是男女之间体形的差距。
“真是没看出来啊,我表面乖巧懂事的侄媳私下竟是如此放肆浪荡的人。”
司淮裕道:“你胆子真大,居然敢带男人睡在司家,你可比司彦会玩多了,他都不吃窝边草呢。”
他这是在暗指许时安跟温染的身份,司淮裕问:“你说,我那手腕刚硬的大嫂知道了会怎么样?”
“我没有!”温染解释道:“许时安昨晚在司家住,所有人都知道。”
除非温染自己想,否则没有人能拿住她的把柄。
昨天请林浩过来时,她就跟司母说过,会让许时安在司家住一晚,她在一旁陪护。
可司淮裕根本就不听这些,他就是故意往温染身上扣帽子,方才他咬女人脖子时就看过,她身上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
他道:“很早就听闻温家的养子跟温大小姐关系暧昧,你还想抵赖?”
“你别胡说!”温旎百口莫辩,后面又争辩了几句,可不管怎么说,司淮裕就是要诬陷她。
急的她辩解不过,直接抬起头,一口咬在男人脖子上。
男人闷哼一声,温染咬了一下,听见他哼,以为咬痛了,几乎是立马松口,用她那双漂亮的眼眸望着男人,慌张问:“很,很疼吗?”
没想到司淮裕回她的却是,“继续。”
就温染那个怯怯的样子,长了牙也不敢真咬,他都还没感受到什么呢,她就撤了,司淮裕对此很不满意。
温染却像是反应过来了,立马脑袋往后退了退,“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太生气了。”
“嗯。”男人道:“我知道,你继续。”
温染一脸呆滞,她想说的是,他们的身份根本不能做这种事。
见她一副傻了吧唧的样子,司淮裕不耐烦的掐住女人的脸,直接低头对着那红唇就吻了上去。
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时,男人直接撬开贝齿,深入其中。
“呜……”温染推搡着男人的肩,可她的力度对司淮裕而言简直微不足道。
司淮裕钳制住女人推他的手腕,将温染的手腕放在掌心揉捏,亲吻她的动作也从激烈到温柔。
等男人亲完松开她时,女人的脸颊上满是胭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得。
“你……”温染想骂他,可从小良好的教养让她竟找不到什么侮辱性的词汇,她半晌才憋出一个词,“流氓!”
“哈哈。”司淮裕轻笑两声,他还是头一次被骂笑了的。
“你就这么点本事吗?”他对温染说道:“你这话听着不像是在骂人,倒像是想跟我打情骂俏。”
还真就被司淮裕猜对了,温染就是想这效果,他头顶那蹭蹭往上涨了8分的好感值可不就是最优秀的证明吗?
她瞅着司淮裕这张脸,笑起来是真好看,特别是他看向自己时,沉稳的外表下,总是隐藏着一层很深的欲望,像压抑着一头猛兽,准备随时将她吞掉。
而现在,那头猛兽再关不住,要破笼而出。
“怂包!”司淮裕突得骂了温染这么一句。
他道:“司彦现在跟那个女人的花边已经传的满公司都是了,现在整个帝都有头有脸的家里,但凡认识你的,都知道你戴绿帽了。”
温染听后,没了刚刚那副要咬司淮裕的气势,她紧抿着唇,很是难堪。
司淮裕又说:“我可是查过,司彦给那女人花了不少钱,还特意在市中心最贵的地段买了套房子写在她名下,你不觉得亏得慌吗?”
“亏钱亏人还亏脸面,现在连名声也没了,所有人都说你是个在家中说不上一句话的可怜虫。”
司淮裕见女人咬唇的动作越来越紧,他继续攻心问:“温染,你的尊严掉泥里了?”
哟哟哟,论直戳人心,还得是司淮裕老练啊,这话换谁来听了都受不了,温染预测着他下一步应该就是要上激将法了。
见女人还是不吭声,司淮裕又说:“你跟司彦左右不过一张证,你跟谁领都一样,谁说你老公只有他一个了?”
温染听了这话后,果然是抬头去看他了,司淮裕却撇过脸说,“算了,反正你这种怂包一辈子都得被人欺负,我想用不了多久,司彦外面的私生子都该出生了,到时候你还得伺候小三坐月子。”
“伺候小三坐月子?”温染震惊,之前她还说许时安嘴巴毒,敢情是司淮裕还没发力呢!
po文里的悲惨千金(19)
“对呀。”司淮裕坏笑,“不止呢,你还得给他的私生子当保姆,做老妈子,伺候他们全家。”
温染在心中暗暗摇头,毒!太毒了!
男人抬手,用手背轻蹭着女人的饱满的脸蛋,言语诱惑,“你就不想报复他吗?”
司淮裕牵着女人的手往自己腹肌上摸,“他可以的,你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