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感情这个东西没有办法勉强。
但你这次可不可以和上次一样。
最起码说一句,是你的错。
而不是不承认自己有错,反倒把错都推到我身上。
阮竹控制住鼻腔的酸涩,“我睡了,关机了。”
阮竹把电话关机,转身走了。
刑烨堂在阮竹电话怎么都打不通后回了病房。
在夏云找他搭话的时候沉默许久,找出手机打电话给夏家父母,“明天一早你们来医院。”
夏云好奇:“你给谁打的电话。”
刑烨堂不想说话,去另外一张床上躺平。
在夏云坐起身接着问的时候扯高被子蒙住脸。
隔天早上看向推门进来的夏云爸妈,“我以后不来了,不,我之前也没在,全都是护工在。”
刑烨堂平静道:“夏云的眼睛,你们开价,我赔,多少钱你们定,我不喜欢她,不会和她结婚。”
刑烨堂说话声音不大,却冷清又绝对。
说完后站起身,头乱糟糟的抬脚朝外走。
夏云说:“刑烨堂。”
刑烨堂顿足,几秒后回身看向夏云:“咱俩认识不过三天,你算计了我三次,一次是眼睛是你故意弄伤,一次是上次我哥和你父母在,是你故意叫来的,还话里话外的告诉他们我们感情很好,引导他们提起我们的婚事,昨晚是第三次。夏云,你他妈不累吗?”
刑烨堂如果想要算计人,可以把对方算计的连裤衩都不剩。
但他不喜欢。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
他生活长大的环境,不需要他去算计任何东西。
他待惯了那种氛围。
很厌恶充斥着算计和利用的场合。
刑烨堂说:“你算计我的事,我不和你计较,因为我也存了利用你的心,咱俩在这件事上算是扯平了,以后少他妈半夜再给老子打电话,烦死了。”
刑烨堂对夏云忍无可忍的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昨晚和阮竹吵架了。
如果不是夏云又半夜给他打电话,他根本不会出来,那么就不可能和阮竹吵架。
也不会越想越气,气的一夜没睡好。
还有……他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和阮竹撒谎。
撒的他感觉自己回去再找阮竹吵架都没底气。
他转身就走,砰的一声甩了病房门。
出去迎面碰见那护士,冷声说:“她不是老子女朋友,以后什么都不清楚,就别出来胡说八道。”
刑烨堂坐车回家。
路上手机哗啦啦作响。
司烨霖的。
刑烨堂挂了。
在刑南艺打来后沉默,第一次按灭手机,当没看见自己亲爹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