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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页(第1页)

说起干货,郝父就想起在医院郝母一毛不拔的事情,顿时黑着脸道,“你这个老娘们,我在医院给你打眼色,你为啥故作不见。”

郝母别过脸,不敢与他对视,嘴里嘟囔,“我确实没看见。”

“你个傻老娘们,你现在不说笼络住海杏他们一家,还一直拆儿子的台,做的那么明显不让海杏他们起疑心,到时候别说进城了,你这队长夫人都没戏。”郝父噼里啪啦一顿数落道,“做不到真心真意,你虚情假意也得做个十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损失点儿钱财而已,你别那么斤斤计较行不。”

“怎么回事?”郝长锁问道。

郝父把发生在医院的事给长锁详细的说了一遍。

“妈,我拜托您,您就听我爸的行不!别因小失大了。算儿子求你了。”郝长锁哀求道。

“知道了。”郝母肉疼不已地说道,小声地辩解道,“我把钱看得那么重,还不是因为穷闹的,而且这钱我也没有乱花,都给你们攒着呢!”

“妈,妈我知道,可是非常时期,您就不要把钱看的那么重。”郝长锁哄着她道,“妈等处理了海杏,咱家日子好了,我让您天天数着钱玩儿,”

“就会哄你妈。”郝母喜笑颜开道,“妈知道怎么做了。”

“那个长锁啊?”郝父看了看他道,话到嘴边犹犹豫豫地。

“爸,有什么话您直说。”郝长锁心中还在畅想着美好的生活就在眼前,就听见郝父突然说道,“长锁,你在考虑一下好不好,海杏那丫头知根知底的,这么多年来,对咱们那是没话说,她更是把你放在第一位,有什么好的都先紧着你。这读书、认字,还是跟着他家学的。咱就这样算计人家,被你抛弃了她以后可咋整啊?这一辈子就完了。”

“爸,您心软了。”郝长锁收起嘴角的笑容,一脸阴鸷地说道,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攥了攥拳头松开道,“爸,起初我也以为我对海杏是男女之情,后来到了部队才知道那不是!因为我经常往丁家跑,别人就以为我们之间有了什么?那都是村里人瞎起哄,久而久之,大家也就天经地义地,把我俩给凑成一对儿了,后来因为当兵的事,我不默认也不行啊!”

“假戏真做了。”郝父郁郁地说道。

郝长锁长叹一声道,“少不更事,那是时候我常常把同情、好感、欣赏,把报恩之类的东西看成男女之情,可我现在明白过来了,那不是。”郝长锁激动地说道,“幸好还没结婚,还来得及,还有改正错误的机会。”叹息一声又道,“人哪,方法得当事半功倍,路子走对了可以少奋斗好多年!”

“行!爸就为了你的前程,豁出去这张老脸了,他丁家愿打、愿骂的,爸给你撑着。”郝父最终下定决心道。

“哎!老头子你终于想通了。”郝母笑着拍着大腿道,“海杏那就是一个普通的乡下丫头,一抓一大把,对咱家长锁的前程上没有任何帮助,说不定还拖后腿呢!”呵呵……傻笑道,“俺要跟军长做亲家了,俺真是做梦都能笑醒。”

“呵呵……”郝父闻言想想今后的日子也高兴了起来,突然绷住了嘴,“不成,不成!”

这心情大起大落的,急得郝长锁黑着脸埋怨道,“爸,咋又不成了。”

“不是,是救海杏那个人是个战团长,他要是知道海杏事情的来龙去脉,海杏要是把这件事告诉那个团长,你咋整啊?”郝父想起来语无伦次地担心道。

“这团长能有军长大,俗话说的好官大一级压死人。咱家长锁要做军长的女婿,那团长见了咱家长锁还不得点头哈腰的。”郝母乐呵呵地说道,“你就爱瞎操心,胡思乱想。”

“你懂个屁,县官不如现管,咱家长锁要真是那个团长手下的兵。他有很多种方法给咱家长锁穿小鞋,让长锁有苦说不出。”郝父忧心忡忡地看着他道。

“这更简单了,这军长把自个的女婿调走,还不是一句话的事。”郝母神态轻松地说道,“那个团长真不是个事。军长要整治他还不是一、二、三的事情,敢给军长的女婿穿小鞋。”

“砰……”的一声门被郝银锁一脚踹开了,他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道,“哥,你要给军长做女婿是不是真的。”

郝父疾步走上门口一把将郝银锁给拽了进来道,“你给我进来。”啪的一声关上房门,并且插上。

郝母走过来拍着郝银锁的肩头道,“要死了,你那么大声干什么?”

“爸、妈,哥说的是不是真的。”郝银锁看着父母瞪眼大眼睛问道。

“是真的,你大哥被军长的女儿看上了,要做军长的女婿了。”郝母喜笑颜开地一脸笑容地说道,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郝银锁挥开爸、妈的手,一个箭步朝郝长锁冲了过去,揪着他脖领道,“哥,你不要杏姐了。”看着他沉默默认地样子,郝银锁气地抡起拳头朝郝长锁砸了过去,砰的一声,将郝长锁打倒在地。

争执(加更)

“你疯了,他是你哥。”郝母走过来挥起巴掌噼里啪啦的打在郝银锁的后背上,接着又忙去看郝长锁蹲在他面前道,“长锁,他打你哪儿了,打疼了吗?来让妈看看?”双手捧着他的脸,赫然看见嘴角都出血了,勃然大怒道,“你个混小子,敢打你哥,我看你是皮痒了不是。”

郝银锁气愤不过,“妈,您还帮着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说着又攥起了拳头。

“银锁!”郝父赶紧身体挡在了郝银锁的前面,拦着这个莽撞的小子。

郝银锁脸色阴沉到了极点,手指着被郝母搀扶着站起来的郝长锁狠声质问道,“你还是不是人,没有杏姐,能有你的今天吗?”

郝长锁轻轻拂开郝母的手,一脸愤恨地说道,“你想干什么?”

“爸、妈,你们也同意,哥这么做?”郝银锁跺着脚愤愤不平地说道,“爸、妈,咱们全家老小,没吃没穿,如果没有杏姐,咱早在两年前就饿死了,如今坟头上的草都长老高了。妈不是杏姐没日没夜的编草帘子,您哪来的钱买药。”

三人默不作声,郝父有些心虚,一辈子没有做过昧良心的事,还是看着海杏长大的长辈,被儿子这样指责,实在有些抬不起头来。

没有被人拆穿指责时,可以自欺欺人的,认为自己是对的。可现在被儿子明晃晃的指责忘恩负义,那层遮羞布被扒了,赤果果摊在眼前,非常的难堪与狼狈。

“哥,你别忘了,没有杏姐,能有你的今天。”郝银锁厉声指责道,“你之所以过的如此舒服,是有人替你承担了痛苦。”

这恰恰是郝长锁最为反感的,以为他是靠女人起家,抬起头来辩驳道,“我有今天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挣来的。”

“是!说的对,到军营后,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挣来的,可是如果没有那张入伍名额,你什么都不是!”郝银锁凶狠地瞪着郝长锁,粗犷的声音令人震耳欲聋,他视线紧紧锁在郝长锁身上,嗤笑一声道,“哥,你成了军长的女婿,希望你还能说出将来的一切是你挣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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