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日我陪堂哥走一遭!”
几个人匆匆下楼,章晖一把夺过马夫的马鞭,扔给王六,
“你来驾车!”
“好嘞!”
待到章家二人进车以后,王六用力一挥马鞭,
啪!
马屁股与马鞭碰撞出清脆的响声,回响悠远、清澈,
律律律……
马儿吃痛,扬起马蹄,飞奔而去。
马车掠过闹市,穿过花街,经过民宅,鼎沸人声逐渐冷寂,通明灯火不见光影,车外越来越安静,章晖越发觉得不对劲。
“王六,你特么要把我们带到哪儿去?”
“停车!你特么的给我停车!”
“你聋了吗?我叫你停车!!!”
章晖章贤心里有些怕了,这不符合常理!
“我擦你……”
章晖一把掀开车帘准备破口大骂,那句脏话却生生堵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出不来。
马车外哪里还有王六的影子,马儿自顾自的跑着,也不知目的究竟是什么地方,四周寂静无声,黑暗犹如择人而噬的猛兽,压抑着章晖的心脏。
“哟,二位少爷终于出来了?可让老夫好等啊!”
车顶传来戏谑的笑声,吓得章晖一阵哆嗦。
“谁?谁在上面?”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
那人黑巾蒙面,头发有几分花白,看起来年纪不小,
“敢问前辈,可否……”
嘭、嘭!
两声闷响,章晖和章贤通通被击晕,鲁山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俩麻袋,把两人打包带走。
…………
哗……
哗……
鲁家地牢里,章晖和章贤被吊在半空,两桶冷水泼下,章晖和章贤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王六!你好大的胆子,我特么要弄死你!”
章晖一睁眼就看见拿着水桶的王六,还没搞清楚状况的他破口大骂!
啪!
一耳光响亮的打在章晖的脸上,
“狗比养的,假酒喝多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