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的!只要他不说我不说,这黑暗的过往很快就会消散在风中了。
“ciao,昨晚过得还愉快吗?”阳台上露出黑色的礼帽,我顺手抓起枕头就丢了过去。
“呵呵呵呵,脾气很暴躁,我理解,女人在某些事情之后都会比较焦躁的。这方面我很有经验。”他若无其事的一枪打烂了枕头,慢吞吞的走进来。
“我——没——有——焦——躁。”我一字一顿的说。
“嗯,在来的路上遇见云雀了,怎么说,感觉完全不一样,比较容易沟通了。果然啊,少年就是要变成男人之后才会成熟。他也是从中二毕业的年纪了。”万恶的小婴儿煞有介事的点着头。
“你——去——死!”我开始翻找水晶球和念珠准备诅咒他。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创造了这样的机会。反正未来你们一定会结婚,何必挣扎呢?早点把这件事完结掉,也许几年之后我就可以给你们的孩子做教父了。”
我抽搐着面朝下倒在床上,战斗力归零。
“男人就是要结婚才会变得有责任感,辛苦你了。唉,如果蠢纲也有这种对象,大概会变得可靠一点吧。真没用,除了暗恋他还能干什么?男人就是要勇于用行动来证明自己。”
。。。。。。。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的,除了死命的咬枕头我还能干什么。
“放心好了,你担心的未来不会再次生,这一点我可以保证。基本上他还是挺护短的,就是手段比较极端。”
“拜托,马上消失好不好,我不想看见你。”把头埋在枕头里我几乎是在呻吟。这叫什么事啊!他是来扮演知心叔叔的吗?我觉得是来说服我死心的可能性比较大一点。
挫败和绝望的情绪在晚上补课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泽田一看见我就立刻涨红了脸,手足无措的把桌子上的书和笔记本全部掉到地上,尴尬不已的说:“老师。。。。。。你。。。。。。。还好吧?”
“很好,谢谢。”我死气沉沉的说。
“昨天晚上可真够呛,我的记忆只到老师开始跳舞那里。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哈哈哈哈,差点被老爸揍一顿呢。”
“说起来,今天在学校遇见云雀那家伙,他怎么了,嘴角也破了脸上还有牙印,认识这么久,第一次见他伤得这么狼狈,昨天晚上生了什么事?”狱寺奇怪的问。
“哈哈哈哈,我们还是开始补课吧!”泽田以一种不自然的高音打断他的话。
“对了!我记得老师你好像把一件衣服丢到云雀头上了——”
“山本!不要胡说!老师才没有推倒云雀前辈!他们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做!”
教室里一片寂静。
“哦——”山本摸着下巴。
“原来是这样——”狱寺不怀好意的笑起来。
“恭喜你了,老师!”异口同声。
“啊?啊,不是,我是说——”泽田手足无措。
沉重的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我的头无风自扬的飘飞起来:“泽田同学,里包恩给了你多少好处?嗯?不介意的话,我们私下谈一谈可以吗?”
“咿咿咿咿咿!救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