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队的结构确实有问题,是应该把他找来。二十年前的事,谁也说不清楚。双儿,你师父有告诉过你什么吗?”
“各队有各队自己的信息与认知,几乎都不过问彼此,工作上也少有交集。知道的事,其实也不比你们多。”
铖怜便说,“把周崎南叫来,他现在应该还在正霖城。若是能通知你们说的方队,那是最好不过。”
“方姚与妃光一样,来去从来无定所。不如我们暗队常守在尧天城。”
那日晚上,赵渚方才通知了殷豪,他说道,“周队人在欣天城。”
“欣天城?”
“是。似乎是之前公主下的令。具体我也不清楚。若是召他过来,明日便可到。”
“好。事不宜迟。对了殷豪,今日城尹后来可还有现?”
殷豪手揖,“回赵将军,城尹今日叫了学院的所有夫子前去问话,都审不出什么。余大夫被带回衙里做检查,具体要等他回来方知。”
“此事也不能急。还有一事,方姚你可联络得到?”
“方队?实不相瞒,我与方队只见过一面。”
“好的我知道了。”
殷豪走后,淇华也来寻了他,“师父,少泉的师父不正是方姚?黄叔叔他们会不会知道什么。”
“……”
臭小子存心要气死他是吧!好歹还是他的师父,留点面子行不行。“少泉你去问,我去找找黄老板。”
又过了一日。
余郭清晨才从衙里回来,一进屋子倒头就睡着。直到中午,被安顺的声音吵醒。
“快随我去看看吧,我和敬浩实在是受不了那人了。”
“有这么麻烦?”
“是啊,从昨天下午到今日,一直提着很奇怪的要求,手里还有臭烘烘的东西,客人都不敢进来。”
说话的地方就在他的门口,他起身收拾好,推开门,“大清早的,吵死了。”
看了看日头,安顺说“余大夫,已经中午了。”
“……”
赵渚说,“你终于醒了,打呼噜打得比天还大。”
“……”
梁双儿也在这边,余郭手中不知从哪里生出的银针,“我让你闭嘴信不信。” “郭子,城尹那边如何?你还没洗澡吧,先去洗澡再去看看主子。一身脏的,记得要洗两遍!”
说完,赵渚和铖独跟着安顺去了酒楼,这种时候还是要习武之人过去撑撑场面。
酒楼外围着一群人,赵渚不在,厨房的事几乎都是安顺两头跑。“让一让,让一让。”
跟着一条街,就隐隐闻到了不寻常的味道。赵渚和铖独屏着气,“这臭不死人的是什么味儿?”
他们穿过人群,店里无一人,那个客人倒是相当醒目。一身红衣,面容俊朗,桌上还有一方宝剑,看着就是一个侠客的样子,只是他脚边的袋子里散出来的味道,实在是与“侠客”两个字差得远。
“就是他。”
越是靠近酒楼,气味越大,屏气那味道还是飘进他们嘴里。赵渚进门,“客人,你还让不让人开门做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