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脸傻蒙地看着公主,白风说道,“是我说得不够清楚。你为何要写第二封贼人来信?”
钱真哆嗦道,“草民,草民没有。”
“我就来说给你听。”白风将书册与第二封信拿了出来,“见到信的第一眼,我就觉得这个字迹好像是有人刻意在模仿。直到我看到这册,钱真,人的字迹就算再怎么模仿,写字的习惯也不会改变。”
“这……”
“还有这名册上,信息写得太过详细。试图想让所有都清洗嫌疑。”钱真看着没有表情的白风,心都掉到了谷底,“你却多此一举,将自己的写得太过详细。”
“钱真,你……”马思桓不可置信地看着钱真,这人在身边十年,整整十年,居然是个匪子!
钱真摊在地上,“公主殿下,从未听过字迹能当作证据!名册写得详细也不能作为证据。”
“匪子也懂证据。”赵渚笑着说道,“看来不动点刑,你还当真不招。”
“你这是想屈打成招。”
“我有说我要用打你了?”让要招供的方式,他有百种,非得是用刑。
白风说道,“赵将军,此人就交给你。”
“是。真是太久没有审人,真是久违了。孟笛,将人带走。”
马思桓仍在想着钱真,怎么就会是匪子?
“娍宁真是聪慧,就凭着这两点,介能一眼捉到人。”怜世子由心佩服道,“只是万一他不招供如何?”
“此人招不招,无关紧要。但是他能为我们带路。”“原来娍宁是这个意思,原谅表哥无知。”
“怜表哥,皇舅的身体如何?”
铖怜说道,“还是不大好,请这边的大夫看过,还是建议静养。” “皇舅明明四十壮年,身体却如此,愿皇舅福寿安康。”
“铖宁的孝心,表哥在这里谢过了。”
被带走的钱真,以为真是有什么厉刑,结果被带到黑屋子之后,竟然没有人管他。“你就在里面好好呆着。”
只是这样?这个公主看来也没什么好怕的。光只会吓唬人。
白风与怜世子聊了几句,“公主,影队来了。”
梁双儿在耳边说道,“在房里。”
“怜表哥,今日看来并不会有什么异动,我先回房休息。”
“娍宁身体欠安,我也告辞了。”
白风跟着梁双儿回到房中,见赵渚也在,旁边有两个民夫装扮的人。
“见过主上。”
“见过主上。”
“什么情况。”
一人说道,“我等原是队长派来跟着芙坂公子,只是在乐州境内却被人劫持。我等暗中侦查,但是却跟丢了目标。”
“我们一路上看到了暗卫,得知公主在也此地。便前来回报。”
“你们可看清对方究竟是什么人?”赵渚问道,“你们一路人没有近身跟随?”
“回大人,我等并非暗卫,要保护人。影队只是为了收集国外情报,芙坂公子身死与我们无关。”
“……”
“你们……”赵渚知道影队的工作,却真正听到他们这么说,原来这群人才是三队里面的,最无情的死侍。
“此次芙国坂公子来有何事。”白风问道。
“似乎只是来探亲。”
“似乎?”
“回公主,芙国自从大皇子登基后,住台(实际掌权者)也变成了二皇子。他们二人半年前,由于一桩旧案,曾将皇宫大规模大换血。”
一桩旧案,要这么大换血?那恐怕这次坂公子来陈国,不像只是来探个亲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