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瑞泽低垂脑袋和谢然对上视线。
不知为何,谢然觉得贺瑞泽看他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好像
是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
贺瑞泽当然觉得复杂,因为他昨天刚被自家堂哥丢出家门。
就在思考着还是不是江叙小棉袄和天使时,结果冒出来一个谢然。
多人的友谊总是拥挤的。
但贺瑞泽也很开心江叙能够认识新的朋友。
立马说:“玩啊。”
谢然无所谓,“我都可以。”
考虑到和几人的差距,默默补充一句,“只要不赌得特别大。”
贺瑞泽笑道,“不用担心,输了算我哥的。”
廖放点头表示赞同,“反正你和阿叙关系看起来不错。”
“他刚刚让我照顾你,应该是允许你以他名义打牌。”
原来江叙口中的照顾是这个意思吗?
谢然没有拒绝,“那行。”
廖放,“字牌还是牌九?”
几人的视线看向谢然,像是让对方选择。
谢然沉思两秒,“牌九吧。”
“行。”
确定好玩的项目,几人便找了处空位准备开始玩。
谢然行动不便,走得姿势略微缓慢又别扭。
谈浩见状,看向谢然问道,“话说你上次车祸的伤怎么样了?”
谢然和对方并肩而行:“没什么大碍。”
“除了疼以外就没别的事情。”
谈浩点了点头,“那就行。”
“说起来,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被电瓶车撞飞。”
谢然:“。。。。。。”
谈浩想到谢然现在能够在这里多半是因为这段时间和江叙培养好室友感情。
便好奇地问:“你今天和阿叙约好去哪里玩的吗?”
谢然摇头,“不是,我这个周末暂时住在江叙家里。”
话落,刚准备落座的几人纷纷露出惊讶的神情。
除了江迟。
看到他们欲言又止的表情,谢然顿感不对劲,问:“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