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別嚇我。」
夢瑤再次閉上眼睛——睜開時繼續看向白月明床。
原本迷糊的她瞬間清醒了。
「我靠不是吧?了?我室友都變喪屍了嗎?」夢瑤跑向陽台看向學校地面。
啥也沒有呀……
門口傳來稀碎腳步,零零散散的,但是越來越大聲。
幾個人正在逼近女生宿舍316。
腦洞大神夢瑤已經腦補出了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她握著拖把戰戰兢兢:「什麼東西……」
滴!
房門被打開,芸卉和尹寒藪撐著白月明進屋。
剛走進屋子一步,三個人都呆住了。
寢室陽台蹲著一個蘿莉,她面露恐懼地靠在牆上瑟瑟發抖。
……
「夢瑤?你怎麼了?」芸卉睜著大眼睛看著夢瑤。
尹女士關心道:「月明,你還有力氣嗎?」
「沒事,我能走的。」白月明撐著坐回位置上。
芸卉見月明自己坐回了位置,趕忙去查看夢瑤情況。
——
尹寒藪把醫生開的藥輕輕放在白月明桌上,輕拍著她肩膀:「希望今天的遭遇不會在你心裡埋下恐懼。」
白月明抬起清眸,語氣里滿是感激:「多虧了你們……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芸卉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尹寒藪一視同仁。」尹寒藪低頭輕笑。
白月明心裡暖暖的。
從尹寒藪第一天搬到宿舍開始,她就格外關注了自己和杜蘇感情。
尹姐給了她的那張紙條,是和杜蘇家庭的加工廠簽訂協議的通知書。
她後知後覺,自己保護芸卉的同時——也被芸卉保護了。
尹寒藪絕對不是普通人,她身上散發的氣質太強盛了,強大到白月明也不敢多靠近距離。
那日傍晚黃昏時際,她問尹寒藪——因為一個朋友身份幫助她,是不是太虧了。
她是這麼回答的:自己看過了太多悲劇,不希望身邊人再出現什麼不好的事情。
她經常聽芸卉提起自己——覺得白月明這個人對芸卉是不錯的,所以白月明也是她尹寒藪的朋友。
——
「你們幹什麼去了?半夜三更不回寢室?」夢瑤走進宿舍,她叉著腰看著心虛的三個人。
白月明一臉平靜地看向夢瑤:「我被一個盯上了。」
「病……病嬌?我靠……是不是那種霸道總裁?」
尹寒藪:……
「所有總裁都很愛乾淨!他感興的女人要是碰了別人手都要拿消毒水洗好幾遍呢!」
尹寒藪:……
「那個不是病嬌……是偏執……」尹寒藪想反駁,但是自己又披著一件馬甲,實在不好開口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