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雄文在县里不是看台球厅嘛,那台球厅其实是一个女人专门投资给他的。
女人叫刘总,只是象征性的要了台球厅两成的股份,给八成干股给阿文。
刘总38岁,是个好看的寡妇。
年轻的时候,刘总嫁给了朋城的一个拆迁户。
后面拆迁户早早死了,刘总就继承了一部分财产,回到了东门县躺平。
后来一次在菜市场买菜的时候,刘总遇上了飞车抢劫的。
刘总钱包被抢,林雄文出手帮刘总夺回了钱包,还把抢劫的两个小子暴打了一顿。
风韵犹存、正是虎狼之年的刘总见林雄文年轻,胆子大,有点子痞帅痞帅的,当即就动了春心。
两人互留了联系方式,后面刘总邀请林雄文去她家吃饭。
林雄文第一次去人家家的时候,两人就滚起了床单。
这刘总为了留住林雄文,就给他在县里开了家台球厅。
阿文不承认自己吃软饭,对外说,他是帮人看场子,其实他是大股东,阿文自己就是老板。
林雄文这人爱结交,在县里混得开,没多久手底下就聚集了十好几个兄弟。
单靠台球厅是养不活这些人了,林雄文就跟刘总商量,打算去我们镇上开一个地下赌场,叫兄弟们去看场子。
也就是这样,那天我回村去修坟的时候,才会遇上林雄文等人。
“这么说来,阿文在我们县里,也混得不错啊,有两个场子在手上。”
“就那样吧,我们那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穷山沟大家都节约的很,没几个人玩台球,镇上玩赌的也是小打小闹而已,再说了他手下那么多弟兄呢。”
“这小子,真有点东西。”我不由赞道。
老三兴奋的笑笑:“那是,刘总我见过,那身材真的没话说,玛德,一想起来我就难受,真特么有韵味。”
阿来嘿嘿笑笑:“星哥,你也学学阿文的嘴皮子,说话俏皮些,你也能舔个少妇的。”
“草,老子是没那命了,身高限制死了,我要是有林雄文的身高,十个少妇也不在话下。”
老三样貌是周正的,就是个头矮了些。
不过我认为这都不是主要的。
于是我劝道:“老三你别灰心,女人可能不在乎这些,你有你的优势,你身体好力气大,就是脾气冲了,女人爱听好听的,以后你说话改改,准能舔到一个。”
“舔毛线,我才不舔。”
阿来摸摸自己的光头:“对,我也不舔,我就去金凤凰玩,变着花样玩,有做舔狗的功夫和钱,我都玩了不知道多少个了。”
兄弟们一个劲儿的吹水,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小时了都,这林雄文还没下来。
“我打个电话问问,这家伙到底干嘛呢。”老三焦躁道。
我按住他手机说:“别影响人家,人家办事儿呢,耐点心。”
又过了一个小时,林雄文终于下楼了,脚步有些飘。
令我们所有人咂舌的是,梁淑萍竟然挽着林雄文的手臂一起下楼来了。
那梁淑萍还一脸满足的笑着,时不时的侧头看林雄文,还把脸贴在林雄文胳膊上蹭,要多腻歪有多腻歪,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老情人。
年纪相差十几岁的两个人,这么走在一起,竟然一点也不违和,甚至还怪让人羡慕。
“我尼玛。。。。。。”老三揉揉眼睛,不敢信。
林雄文打开了面包车侧门,朝阿来摆摆手道:“来哥你坐后面去,坐后面去。”
阿老愣愣的赶紧让座,林雄文扶着梁淑萍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