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叫我吃软饭?
我特么是那样的人吗我?
“我不要。”
“再说你不要!”
我又被打了一下头,无奈之下我只好用缓兵之计:“好了好了知道了。”
然后岔开话题:“陈竹海再对你们不敬,你直接巴掌扇他。”
“哎,别提他了,提起他我就烦,这小子小时候也不这样,怎么一进城、一当干部就鼻孔看人了呢?”
“小时候就一样,他就瞧不起我们这个家,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我们都是拖他后腿的人,要不怎么阿公走他都不回来呢,只不过小时候翅膀不硬他压制着。”
我跟陈竹海一张床上睡了十来年。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
这人就是伪君子,真小人。
骨子里瞧不起我们这个穷家庭。
他读高中那会,就非要在家里搞什么公筷夹菜,搞得阿公每次吃饭都很别扭。
城里同学来家里玩,他就我们一家都支出去,生怕我们的穷酸相影响了他,吃饭也不在家里吃,带同学去镇上的馆子吃。
姑父直摇头:“你不说我还以为是他新娶的媳妇闹的呢,原来他本身就是这样个人。”
“跟媳妇应该没多大关系,听说那女人是个书香门第,还是个老师,应该不会那么不懂事理,就是陈竹海自己有问题。”
“你见过你嫂子?”
“没有,我上哪去见,叫啥我都不知道。”
“我们也没见过,你哥是要跟我们断亲了这是。”
“断就断,草。”
说话间,一个中等个头,头顶有些秃的中年男子走出了旅馆大门,往远处的夜宵摊走去。
正是旅馆老板曾祥盛。
“出来了。”我紧张起来。
姑父坐正,定睛瞧了瞧:“果然是他,走!”
我们悄悄下车,绕到旅店旁边,然后转进了路边的绿化带中。
沿着绿化带,我们猫着身子一路往前,最后在夜宵摊点与旅馆中间的位置埋伏下来。
此处是曾祥盛回旅馆的必经之地。
离我们最近的路灯坏了,周围一片黑黢黢的,是个下手的好地方。
我透过树叶往夜宵摊点的位置望去,曾祥盛正拿着手机跟什么人打电话,笑的可开心了。
我心中顿时怒火燃烧。
让这家伙多活了几年,今晚他必须死!
“来人了。”
我顺着姑父所指方向看去。
一个穿着粉色短裙,打扮妖艳的女人从摩的下来,扭着腰身浑身浪荡的坐到了曾祥盛身边。
两个人点完菜后,曾祥盛就开始乱摸起来,女人被逗得花枝乱颤。
“玛德,他一会儿不会带这个女人一起回旅馆吧?”我担忧道。
“再看看,要是那样,我们就换个时间动手,风险太大。”
“不行,我忍不了,今晚必须干他。”
“忍不了也得忍!”
我咬着牙怒视着夜宵摊上的狗男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看曾祥盛那充满欲望的眼神,今晚这女人注定是要被他带回去突突了。
两个人一块回旅馆的话,就没法下手了。
要是今晚就这么放弃,我真的是不甘啊。
正当我郁闷的时候,就现我身后的方向,慢悠悠驶来两辆山地摩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