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雅雅又坐回了椅子,吃着点心。
白钥徽仔细观察着涂山雅雅,说起来,刚刚在温泉的时候都没细看,好像她没有穿衣服来着?
还有,她坐在我身上的时候,也是……
啊啊啊,我为什么当时没有注意!
白钥徽心里觉得甚是可惜,那样的机会恐怕没有第二次了。
“哎!”白钥徽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
“啊,没什么没什么。”
“你紧张什么?”
“我没有啊!”
“哦。”
白钥徽心跳的很快,可不能让雅雅现自己在对温泉时候的她觉得可惜……
“吃完了,走吧。”
“嗯嗯!”
下一个目的地,演武场。
白钥徽有些无奈地看着涂山雅雅,用得着这么着急吗?说打就打。
“雅雅小姐,没这个必要吧?”
“有必要。”
“我们这才第一天见面诶,等会你让我下不了床了咋办?”
“下不了就躺着。”
白钥徽抿嘴,对此他无力反驳。
涂山雅雅想知道白钥徽究竟有多强了,于是她警告白钥徽,不要闹着玩。
“放心,对你,我是认真的。”
白钥徽这句话包含了多种意思,不论是这场战斗,还是对她本人,她的一切。
第二天
白钥徽躺在翠玉灵的医馆,身上缠满了绷带。
昨儿个白钥徽被抬到翠玉灵这的时候还令她十分惊讶,谁能把白钥徽打成个猪头样?后来才知道是涂山雅雅干的。
“你们俩玩的还挺野的哈。”
翠玉灵一边调着药一边看向白钥徽。
“什么野不野的。”
“打野战呢,能把你打成这样。”
“我们就浅浅的切磋了一下。”
“浅浅的切磋让你下不了床了?”
“翠玉姐,你不觉得你说这话很奇怪吗?”
白钥徽总觉得翠玉灵的话带点颜色的意思。
“哪里奇怪了?你和她切磋你变成这样,她一点事都没有,你才奇怪。”
“一不小心就没防住嘛。”
白钥徽和涂山雅雅切磋的时候,白钥徽脑中时不时就想起温泉一事,以至于分心吃了涂山雅雅几招。
后来还被冻了个正着,涂山雅雅本以为他能防住,结果他没有,就整个人都被冻伤了。
总结下来就是:美色误人!
“你这个伤,明天就可以下床了,连续用药泡七日就不会留疤。”
翠玉灵给所有的药整理好放在一个小的药箱里,“对了,一共是三百两,记得付钱哦~”
“知道了!”这个时候还不忘坑我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