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雅雅看了看白钥徽,他那真诚的眼神不断表示着“原谅我吧。”
“真的吗?你不是想做驸马爷?”
“我做这个驸马爷干嘛啊?你放心,我白钥徽死都不会做南国的驸马爷。”
“那……我就勉强相信你一次。”
听到这句话的白钥徽总算是松了口气,搞半天是为了这事。
“那你现在跟我回涂山?”
“还不行,我答应了南国公主帮她找出刺杀她的凶手,办完这件事我就跟你回去行不行?”
“那好吧。”
“你刚刚是要哭了吗?”
涂山雅雅顿了一下,一个上勾拳朝白钥徽打去,“我才没有!”
停在白钥徽面前的小手和雅雅那生气的模样让他安心了许多,这才是那个涂山雅雅嘛!
“臭白毛!把你的这个什么限式这个卸下来!”
“哦好。”
嘭——
白钥徽硬生生吃了涂山雅雅一拳头,坐在地上轻揉着脸,“轻点呀。”
“活该!”
白钥徽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看着雅雅说道:“以后,我不对你展开无下限术式,这样你就可以随时碰到我了。”
“哦……那你这样会不会很麻烦?”
“这有什么麻烦的,小ks!”
“小ks是什么意思?”
“就是很容易的意思。”
白钥徽想给涂山雅雅一点小“特权”,这份礼物希望她会喜欢吧。
谁也没有再说话,就这么对视了两分钟,白钥徽的内心有些紧张,怕她还没完全消气。
涂山雅雅先开口了:“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
“我没有事,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住的地方都没有?”涂山雅雅一脸狐疑地看着他,“怎么可能?”
“真的,我和欢都落兰水火不容的,她根本不会给我安排睡觉的地方。”
“那你这几天睡哪?”
“屋顶。”
涂山雅雅流汗,这个臭白毛原来这么惨的吗?我居然还一直误会他和南国公主有什么。
“那,那本小姐就带你去住客栈!”
“好嘞!”
白钥徽起身,蹲下看着雅雅,“坐我手上?”
雅雅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白钥徽用手臂托着雅雅的身体,雅雅把头放在他的脖领处,双手环抱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老父亲带女儿呢!
白钥徽感受到了她的呼吸和顶在他胸前的巨峰,不自觉地心跳加,身体热起来了。
涂山雅雅摸了摸他的后颈,问:“你是不是生病了?”
“咳咳,我没有。”
这一幕是如此的似曾相识。
“那你耳朵怎么这么红?身体还散着热气。”
“……”
难道要我说是因为你那什么离我太近了所以导致我很热吗?!
“要不我自己走吧,放我下来。”
“好。”
白钥徽慢慢地蹲下,让她安全下来,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极了一个贴心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