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狄耶罗了解到的俱乐部除了七个调教馆之外的又一个活动,要经营得起地域那麽大,层次分布那麽多极化的俱乐部,这必然是一个非常完整的管理体系。
但,这些毕竟只是附加值,狄耶罗需要更直接的,能够作为证据的东西,比如说记录这场嘉年华丑陋画面的图像证据等。全场都有监控,拿到监控录像,就是最直接的证据,除此之外,还有名单,参加这次嘉年华的会员名单。
在名单的管理上,萨缪尔也做得很好,让幂恪看到的,只是最基本的代号。不到必要的时候,这就是萨缪尔要负责的,最重要的秘密资料了吧。
也正因此,当幂恪看到莱特带著他的性奴出现在入住名单时,多少惊讶了一下,正在往前走的萨缪尔发现了,回头有些奇怪地问了句,怎麽了?有什麽情况麽?
摇了摇头,幂恪跟上了萨缪尔,明天就是三天狂欢嘉年华的第一天,所以很多会员都是在今天晚上入住酒店。
整个俱乐部的会员名单,就占去了服务器的一席之地,人数太杂太乱,变化也很快,所以绝大多数人幂恪也是不知道的,而俱乐部本身就不是什麽可以见光的存在,特别是对级别越高的会员,暴露出他是某s俱乐部的会员,就会是赤裸裸的丑闻。
从这方面来看,幂恪并没能从莱特的角度调查出他是d&s俱乐部的一员,说明了俱乐部的隐秘性有多好。
等所有的前期工作都确定没有问题,幂恪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已经接近晚上十点,他没有去洗澡休息,甚至没有换衣服,而是在客厅的沙发坐下,并让狄耶罗也坐在自己的身边。
“乔顿的事情,让莱特盯上了我。”幂恪突然说话,吓了狄耶罗一跳,而且话语的内容更是让他惊讶,为什麽最近幂恪会和自己汇报他的情况?就算是有命令也不需要解释什麽吧?
没有回应,狄耶罗低著头看澳大利亚进口的羊毛地毯,等幂恪接下去的吩咐,既然起了头,一定有原因吧。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想让它和俱乐部的事情搅合在一起。”幂恪突然站了起来,走向一旁的酒柜,开了一瓶红酒,拿出两个杯子,倒上,递了一杯给狄耶罗。“我是刚知道,他也是俱乐部的会员。”
“那他知道你……”知道不知道是第一步,然後才能推测他会不会有什麽目的参加这次的嘉年华。
“我不知道。”喝了一口酒,幂恪看著狄耶罗的眼睛,“他想干掉我,先假设他不知道我的身份,那如果让他在嘉年华上看到了我,他不会放过机会,秩序一定会被破坏。”
也就是说,很大的可能是,莱特只是一个普通的高级会员,并且因为兴趣而参加了这次嘉年华,根本不知道幂恪是俱乐部的高层管理人员。
“但也不排除他是有备而来。”狄耶罗压根没想自己只是一个性奴米罗,怎麽会那麽冷静地分析情况,只是很本能地就应答了上去。
“所以,我想要你做件事。”将酒杯中的红色液体全部倒入喉中,幂恪放下酒杯,淡淡地说,“帮我盯著他,别让他轻举妄动。”
本来,莱特正在伺机对付自己的情报,就是亚历山大给的人情,幂恪之前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点,说明莱特一点都没有做出让他警觉的举动,现在贸然行事,只可能打草惊蛇。让狄耶罗去盯,当然也是有自己的私心。
狄耶罗想说,他不确定自己可不可以做好,但却开不了口,仿佛这句话假得连自己都听不下去。现在自己在幂恪的眼里,到底是谁,他已经无法做出冷静的判断了。
“是,如果这是主人希望的。”
“2014,他的房间号,注意完全。”幂恪没再多说,交代完这句,直接走进了卧室。
狄耶罗看著那离开的背影,转身走出了房门,朝电梯走去。盯著某个人,这种事情,在他以前的任务中,从来就是最低级的,早就得心应手了,先不管幂恪是什麽目的,自己有机会离开他的视线,就是最好的代价。
莱特的房间是在另一幢楼内,狄耶罗无声息地来到2014的门口,摸了一下墙壁和地毯的质地,不愧为萨缪尔找的五星级酒店,隔音效果极佳。抬头望了下整个走廊的设计,很快就对应上了一张完整的设计图。
虽然大楼的设计有很多种,但像这种民营性质的,多半就只有那麽几种,对照一下,就能确认具体的设计是什麽样子的,有助於各种潜入。
转身进入这一层的公用洗手间,狄耶罗进了最里面的隔间,快速卸下上面水管的隔离板,踩在马桶盖上很快翻身跃了上去。
用了不到十分锺,就顺利到达2014房间的上面,钻孔的角度和力气花了点时间,但房间里的人却丝毫没有发现,一是因为狄耶罗的技术比较好,二也是没有这个闲情去在意那细小的声音。
趴在地上,看著小孔,早就见怪不怪的狄耶罗也不免为房间内的景象皱了下眉头。
偌大的卧室内,一个金发的男孩被捆绑在大床的四角,身体大大打开著,眼睛被蒙了眼罩,嘴里被塞了口塞,一个都是小孔的圆球,唾液顺著口塞流下,顺著线条很漂亮的脖子到锁骨处,很是淫荡。
两边的乳头都被穿了孔,挂著奇怪的装饰物,鲜血从扣著的银针处流出,已经干涸。估计是刚打洞不久,伤口还没有适应,下体就更才不忍赌了。
米罗接受过的调教不少,但无论是青还是之後的幂恪,都很专业,起码自己在痛的同时感觉到了灭顶的快感,甚至於自己这具身体,还渴望著被调教,被游戏。但眼前的场景却完全不是这麽一回事。
男孩性器夸张地勃起著,青筋暴起,龟头涨到紫红,整个茎身被用丝绸简单扎了一下,在龟头上插了一只金色的蝴蝶,但那非常规的颜色很可怕,男孩时而抽搐的双腿也说明了问题,和当时米罗作为青的表演性奴,当众表演的完全不一样,果然调教师是一名很难的手艺。
“怎麽?这样的量,还是不能爆?”一个金发蓝眼的男人,鼻子高挺得有点夸张,眼睛不大,散发著邪光,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手上拿著一杯白兰地,看著床上是不是扭曲抽搐一下的男孩。“你的精子量果然不行啊,我来帮你一把吧,否则靠你自己,怎麽都不可能把这只蝴蝶顶飞了。”
男人走近男孩,伸手抚摸了一下那插在龟头的金色蝴蝶,发出一阵低笑。从他站起来,到走近,再到摸上自己,男孩在不断被惊吓,身体的抖动越来越厉害,最後几乎成了痉挛,他是那麽地惧怕这个男人。
“放心,再加一针,你一定会忍不住喷射出来的,”男人走到一旁,拿起一支针筒,里面有很少的一点透明色液体,“一定要用力哦,否则我不保证你这里会不会爆掉。”
那表情却好像在说,我就期待著它爆掉,那会是多赏心悦目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