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村的这些人大部分都不坏,特别是外嫁进来的媳妇,异常容易心软。
溪水清澈,带着春寒料峭的冰凉,两岸的芦苇被细风吹得微微摇荡,不少先来的妇人已经相继挎着木盆离去。
河岸边只有三两妇人凑在一起,议论陈家村来了一个夫子,教学生很有一套。
沈映鱼本来也是要离去了,听到此话脚步骤然停下。
陈家村虽贫苦落后,可村中的人异常在意孩子的文学。
特别是如今北齐的圣人,正好有意改善科举制度,大量提拔寒门子弟入士。
如今读书便是唯一的出路。……
如今读书便是唯一的出路。
依稀记得前世的苏忱霁,早不早被人牙子拐走,虽不晓得是什么怎么逃出去,又得了什么机缘。
她记得他当年好像前三甲上的金殿,入了圣人的眼,然后委以重任,恰好站位也站到赢家的瑞王,一路平步青云。
算算时间,忱哥儿如今满打满算十岁整,虚岁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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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兮他几位妇人面相觑,显然不觉得沈映鱼有这样好心,毕竟那孩子多惨大家时常都看在眼里。
沈映鱼抱着浆洗的一盆衣裳,沿着蜿蜒的小路往回走,走到一处后停下脚步。
那处便是村中的学堂,是村民们齐齐联手盖的,专门用来给夫子教学生,同时也免费给夫子居住。
看了一眼后,沈映鱼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夫子教学生自然不是平白无故教的,每一年都是要收半吊铜钱来做学杂费。
她如今身无分文,看来是时候抽空去一趟晋中,但坐驴车来回一趟也要六文钱。
沈映鱼边叹息边回到院子,相隔大老远便看见门口仿若一尊小石狮子的身影。
他像是专门候着等她,甫一看见她的身影,眼眸似徒然地亮了,软声唤道:“阿娘。”
苏忱霁小步跑上前去,想要接过沈映鱼手中的木盆,被她躲了过去。
沈映鱼换了个方向,垂眸看着一旁的小人儿,笑着说道:“无碍,阿娘能拿得动。”
“哦。”苏忱霁也未曾坚持,垂着眸,小步地跟在她的身后。
她竟然真的是去浆洗衣物的。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院子。
沈映鱼将木盆刚放在石礅上,身后的人就手快,拿起了里面装着的衣裳,几步上前踮起脚尖去晾。
沈映鱼见他晾个衣裳都还需垫脚,陈大娘讲的那句话,越在脑中清晰着。
苏忱霁绷着雪白的小脸,垫脚晾衣。
忽然手背一暖,指尖划过手背的触觉一闪而过。
那是独属于女人指尖的柔软,带着莫名的激颤,从被触碰过的地方一路蹿出陌生的颤栗感。
他停下动作,目光落在被碰过的手背,神色浮起一丝莫名的晦涩。
身后的沈映鱼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接过他手中的衣裳,顺手拍了拍他的头顶道:“我来吧,你去玩会儿。”
沈映鱼晾衣裳,比小胳膊小腿儿的苏忱霁要快得多,几下就晾了不少件。
苏忱霁被拍至一旁,并没有如她所言出去玩儿,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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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