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伴着粗暴的吻落下。
没有半分温柔缱绻。
更无需她的回应。
整整一个多小时,她似被扔至海上的一叶浮萍,历经潮涨潮褪,沉浮全不由己。
偏偏。
如此这般,傅斯年因她倔强地咬破自己的嘴唇,都不肯发出一点声音而恼怒。
掐在她腰间的大掌突然松开。
见她因双腿无力地跌在地上,他弯腰将她捞起来。
咬着她唇瓣,大掌重新扣上她细腰。
一句“这就受不住了?”的话音落,大掌突然用力,将她抱了起来。
对着镜子,开始又一轮……
江姝婳昏睡过去前,小手无力地抓着傅斯年,“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情。”
“……”
傅斯年今晚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江姝婳给他发信息的时候,他在白雨宁的父亲白志庭的病房。
白雨宁也在。
她知道他已经三天没回过婳苑。
得知江姝婳喊他回去,她问,能不能跟他一起去婳苑看看。
当时她说,“斯年哥哥,我还从来没去过婳苑呢。”
傅斯年就带了她一起回来。
把江姝婳抱回床上,他给她盖了被子,才进衣帽间换衣服。
走廊上,保镖看见他出来,恭敬地喊,“爷。”
“不用守在这里了。”
“是,爷。”
傅斯年下楼,还在等他的白雨宁立即从沙发上站起身迎过来。
“斯年哥哥,怎么,这么久?”
她说着,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
和上次他去江姝婳家一样。
整整两个小时。
他还换了衣服。
想到某种可能,她垂放在身侧的双手悄然捏紧成拳。
江姝婳那个贱人。
她就该被千人骑,万人辱。
傅斯年把白雨宁的打量和隐忍情绪看在眼里。
面上神色不变,“我让周木送你回去。”
“斯年哥哥。”
白雨宁抿唇,轻声说,“我可以在这儿住一晚吗?”
傅斯年皱眉。
白雨宁扯起一个温柔的笑,“斯年哥哥,既然你不愿意跟她离婚。那我有些话,想跟她说。”
“你跟她说什么?”
傅斯年似乎有些意外。
白雨宁红着眼睛,“明天起,她不是要照顾伯母吗?我跟她交代一些注意事项。”
“好。”
傅斯年微微一笑,嗓音温和,“想住这儿,你就住吧。”
“谢谢斯年哥哥。”
白雨宁内心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