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直接将她捞了过来,拥进自己的臂弯里。
劲实的长腿直接圈兜住她;
童晚书的呼吸一滞:因为她现男人竟然是……竟然是赤着的。
就连,就连那个也没穿。
这……这都是什么癖好啊!
关键那时钟也不安分,一会儿就从三四点的状态,慢慢的就指向了十二点;
还,还贴她贴得那么近。
近到……
近到童晚书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它的搏动。
“别乱动!”
童晚书刚想避让开,男人低沉沉的声音便传进了她的耳际。
她随即便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
“我还能勉强控制住我自己;但它能不能……我就不知道了。”
童晚书:“……”
对她来说,简直像坐牢一样难受。
她不敢动,更不敢翻身。
却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腰际的睡衣,有一处又热又黏。
是自己流的汗吗?
还是喻先生流的汗?
“昨天受委屈了?”
男人微吁一声,
“没……没有。只有心疼厉医生。”
这个话题,让童晚书化解了紧贴的尴尬。
“对于任千瑶,你要做的是利用;而不是跟她争宠。”
男人沉声。
“我没想和她争宠……”
童晚书喃声说道,“她和厉邢当着厉医生的面儿卿卿我我,我只是替厉医生鸣不平。”
“你要不跟我哥提及任千瑶,刺激他又吐血又昏迷,我想厉邢也不会铤而走险去找任千瑶了!”男人吁息。
“厉邢三天两头就被‘任小姐’叫走,我又不知道任小姐是谁……”
童晚书委屈的说道,“我也不希望厉医生出事的,我比谁都心疼厉医生。”
“没怪你。知道你是无心的。”
男人将她拥紧,口中哼着声:“难受……手和身体……你总得借一样我用!”
童晚书根本不知道男人的话意,还憨憨的问道:
“你哪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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