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宋春英的回归,最高兴的莫过于刘凯登,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在刘凯登宣布要和李清颜赶在过年前举行婚礼后,全小琼就一改常态,不再对他冷嘲热讽了。
刘敬也没有把宋春英赶走,生活还一如既往,
如果忽略村人异样的眼光的话。
在知道宋春英回村后,刘姓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一同来到了刘敬家。
恨铁不成钢的指责垂着头蹲在一旁刘敬,
“如此伤风败俗之妇,你还能容下她在刘家?真的是拖累了我们刘家庄的口碑,刘敬,你糊涂啊……”
刘敬沉默着不说话,
宋春英扛着扫把从屋子里冲出来,
“哪个要赶老娘走,我们家的事关你们屁事,有那个闲心就上山去,看看那颗木头长得好,砍回来好准备棺材躺着去!”
来人气得胡子都翘起来,又看到刘敬始终一语不,当即拂袖而去。
宋春英站在门口,冲着他们背后喊,
“再敢来管老娘的事,老娘没地方去了,就天天上你家赖着去!”
晚上,临上床睡觉时,刘耀堂脱下脚上的破洞臭袜子,随手放在一旁。
全小琼捂着鼻子,嫌弃的瞪着他,
“去洗洗吧,你都几天没洗了,这股死老鼠味,我实在受不了了。”
刘耀堂伸手往脚趾头捣鼓一下,放鼻子用力嗅了一下,
“臭老娘们,哪里臭了,天天不正是这个味吗,矫情!”
刘耀堂突然问道,
“你怎么突然又改变态度了,之前不是一直想把他赶走,这样,家里的一切不都是我们的了吗?”
他其实从小就妒忌这个深受宋春英疼爱的弟弟,只是,自小,就被要求让着这个弟弟,让着让着,就养成了习惯。
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把他赶走,突然,宋春英又回来了,最让他郁闷的是自己家婆娘的态度,明明刚开始,他们两个是同仇敌忾的。
全小琼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你当我傻啊,之前我以为那事后,那女知青会抛弃他,谁知道你那好弟弟魅力竟然那么大,竟然把她迷得这种情况都舍不得放手,还早提前结婚啊!”
“那又怎样?”
“你说怎样,那可是京市当官人家的女儿,以后随便漏掉就够我们享受的了,对了,这几天对你弟好点。”
“对噢,我怎么没有想到!”
全小琼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望着头顶黑乎乎的屋顶,双手捂着肚子,一脸向往,
“等到时,我们跟着他们一起去京市!”
刘耀堂侧过身来,大掌跟着抚摸上她的肚子,
“儿子啊,以后,咱就是京市人了!”
摸着摸着,下半身就开始蠢蠢欲动,手慢慢开始往下探,
“好婆娘,再给我一次呗,就当提前庆祝一下。”
全小琼一把打开他的手,
“滚一边去,都啥时候,还敢弄?就不怕伤到你儿子。”
刘耀堂顿时了无兴趣,无趣的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咒骂了几句。
还是朱家庄的那个罗寡妇好啊,那一身细皮嫩肉的……
……
比起刘凯登和李清颜突然提前的婚礼,更让刘阿满震惊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