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又没事,你们一个个得做什么?”赵德昭甩了甩胳膊,拍了拍曹璨的肩膀安抚。
曹璨为自己着想,自己心中高兴,可今日也不是吵架来的,就算切磋,伤了也是难免,何况自己又没事。
“崇训年纪小,功夫却是真不错,招式一点也不花哨,基础打得扎实,是栋梁之材。”赵德昭笑着说道。
韩崇训听了赵德昭夸赞,脸上露出得意,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二人,朝赵德昭走近一步,曹璨一时又警惕起来,“还想打?我奉陪!”
“不打了不打了,”韩崇训摆手,又朝赵德昭挤眼睛,问道:“殿下为什么不让我去东作坊?”
“这。。。哈哈,”赵德昭看着思维跳脱,同刚才判若两人的韩崇训,想了想说道:“飞鼠太危险了,不信你问希甫,昨夜还伤了几个呢
!”
王承衍当即点头接话,“没错,伤得不轻!”
韩崇训想了想,又道:“那殿下,什么时候可以让我去东作坊开开眼?”
“迟早的事,放心!”赵德昭拍了拍韩崇训的胳膊,用力将自己的手从他桎梏中解脱出来,而后朝众人道:“既然人到齐了,先吃饭,你们爱喝什么酒?今日不醉不归,哦对了,韩崇训,你不能喝,你喝果汁!”
赵德昭扯了一把曹璨,“你也是,同小孩子计较什么!”
“谁是小孩了,我也是提举!”韩崇训说完,后知后觉自己或许是莽撞了,正了衣冠恭敬朝赵德昭行礼,“下官韩崇训唐突,殿下恕罪!”
“行了,都坐吧!”赵德昭挥了挥手,率先坐了下来。
曹璨坐在赵德昭身旁,刚坐下就听到身边有声音来问,“你不是说韩崇训年少但持重?怎么一见,却是这种性子?挺跳脱的啊!”
曹璨摇了摇头,无奈一笑,“我也是听说,见过的一两次,的确挺稳重的。”
赵德昭抬头扫了一眼,见韩崇训已经嘻嘻哈哈得同众人笑在了一起,见赵德昭看来,举着倒了果汁的杯子遥遥举了举,随后一口饮了。
“又不是喝酒。。。”赵德昭笑着摇了摇头,“倒是有赤子之心!”
博雅内一时热闹,经过这次“团建”,不管是东西作坊也好,还是赵德昭同武将世家的公子少爷们,也更亲近了些。
特别是韩崇训,听了石保吉
对禁军比试的经过,对赵德昭又是敬佩又是好奇,听闻今日要一起吃饭,还特意回去沐浴更衣,以免带着作坊的尘土赴宴。
或许少年人表达心意的方式的确特殊了些,敬佩一个人,就要亲自试一试他的本事!
赵德昭摇头失笑,是个有趣的孩子!
樊楼熙攘,一派欢歌笑语,离樊楼几条街的一处王家宅院中,也充斥着一片欢喜。
吏部的文书送了来,王贻孙没想到这等好事落在自己头上,捧着文书满脸不敢置信。
“好歹也是郎中了,怎么还如此一惊一乍!”王溥在旁边开口,话是这么说,可脸上笑意却也没停。
“是!”王贻孙又看了一眼,这才将文书收了起来。
“听说,王祐本是不升的,想办成了再加官,好似是赵相公的提议,说若是品级太低,怕镇不住办事的人,让他去三司做了副使。”王溥说道。
原副使魏瑞光被下了大理寺狱,想来就算能出来,官职被降还算好的,说不准就直接贬为庶民了。
副使之位空了出来,正好给王祐了。
“这事要是办好了,官家怕还要给升,说不定。。。。。。”
就直接进政事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