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玠叹了口气,“在下犯了事,被州牧贬出襄阳,来到夏口做百夫长。”
接下来,毛玠道出缘由。
简而言之,是他一个外来的世家子弟,毫无根基,却不接受荆襄世家拉拢。
又因为职责所在,杀了几个犯罪的世家子弟,被荆襄世家群起而攻之。
刘备将他贬到夏口水寨。
既可平息众怒,也能保护毛玠不被荆襄世家暗害。
秦操对此表示理解,“先生清廉正直,离开襄阳也是好事,从微末官做起,方显稳重,厚积薄。”……
秦操对此表示理解,“先生清廉正直,离开襄阳也是好事,从微末官做起,方显稳重,厚积薄。”
毛玠受宠若惊,“在下受教。”
虽然秦操年纪,但名望和地位摆在那里,一句评价可抵万金。
两人寒暄一会儿。
渐渐活络起来。
回到正事上。
毛玠看向水匪:“军师为何与水匪待在一起?”
秦操呵呵一笑,“去合肥办了件事,回来被他们打劫。”
“噗~”
有人憋不住大笑。
笑声会传染。
水兵们笑成一团。
敢打劫军师,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笑罢,水匪被押下去。
等待这些水纺,将是为期三年的劳动改造。
一刻钟后。
水军演练紧急停止。
在旗舰指挥下,大船只迅靠岸。
“哇哈哈……”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随着一阵狂笑,帽插锦鸡尾,披红戴绿的身影跳下旗舰。
这般骚包打扮,刘备阵营只此一人。
甘宁单膝跪地,抱拳行礼,“末将甘宁拜见军师。”
“免礼,”秦操扶起甘宁,“寒冬还在操练水军,兴霸辛苦了。”
“那是,也不看……”
一激动差点口误,甘宁老脸一红,挠了挠头以掩尴尬。
秦操不以为意,淡淡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兴霸练的水军,比起江东水军孰优孰劣?”
甘宁得意摆头,帽上锦鸡尾轻摇,大声道:“不是末将吹牛,末将的水军一个顶三个。”
“有劳兴霸,把船上的木匣取来。”秦操指着乌篷船。
甘宁跳上船。
找到放在角落的木匣。
木匣入手,甘宁鼻尖耸动,一股刺鼻气味扑面而来。
他常年混迹战场,对这种味道自然不会陌生。
这是石灰和鲜血混合的味道。
木匣、石灰、血,三者合而为一,不难猜出匣中物品。
甘宁打开木匣。
不出所料,里面有颗人头。
人头用石灰处理过,加上气候寒冷,**不算严重,依稀能辨认出样貌。
“吕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