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淼淼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听到唐舞桐后半句话,心如死灰地叹气:“昨天我离开婚房路过花园,见小皇帝长得好看还没人管,一时脑瘫就调戏他,没成功我打算走,他把我叫住,拿皇权压人。
之后我被架着来到了皇宫,你也知道我的性子,我当然不乐意,一路上一直在骂他,他被我骂的忍无可忍,和我吵了起来。”
“之后呢?”
白淼淼嘴角抽搐:“之后我俩打了起来,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力气还挺大,我差点没打过他,还好之前跟你学了几招,把他按在了地上,捏了几下他的脸。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他那脸真嫩,比小姑娘还嫩。”
唐舞桐:“……你好像个变态。”
哪料白淼淼一脸娇羞,冲她娇嗔:“哎呦,哪里哪里,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女流氓而已。
此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看遍天下美男,最后找一个合心意的游山玩水,对方最好有八块腹肌,身高一八八左右,武功高强,不用有钱有权,反正我家有。”
“……”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见唐舞桐有起身走的趋势,白淼淼连忙正色道:“我捏他的脸捏累了,就让宫女太监去搬几坛酒,他们还真听我的话去搬,我真怀疑他们有弑君的心思,希望我把小皇帝灌酒灌死。
我记得高浓度的酒喝多了会酒精中毒,他们拿的酒挺烈的。”
唐舞桐神情微变,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小皇帝:“在小皇帝喝醉后,你开始装醉,然后有人出现在御书房是不是?”
白淼淼猛拍桌子,十分惊喜:“对,当时有那个小梁子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但我感觉他身上的气息很熟悉,我应该见过他,虽然我现在不记得,但是我如果再见到的话,我一定能认出来!”
熟悉的剧情,熟悉的套路。
唐舞桐扶额:“小梁子和他背后那个人是蠢货吧?”
居然光明正大的在白淼淼和小皇帝面前讨论,生怕他们不知道似的。
难怪有人说天下蠢货是一家。
他们没有怀疑过白淼淼单纯演戏假醉?
“他们说了什么?”
唐舞桐严重怀疑现在人的智商,派来的都是什么玩意儿,一个比一个蠢。
白淼淼仔细思索了一会儿,口吻迟疑:“他们好像在密谋刺杀皇帝,把罪责嫁祸给我或者你夫君,嘴里嘟嘟囔囔说了一大堆,也没有供出最终大boss。
我当时喝多有点头疼,干脆耍酒疯把他们吓一大跳,趁机揍了他们几下,他们不敢动我,另一个人跑了。”
熟悉的语言,熟悉的做法。
遥想当年,白淼淼也干过类似的事,当时年龄尚小,她假装做噩梦,逮着一个品性不佳的世家公子将人揍了一顿,偏偏世家公子还不敢还手,只因她有一位有权且宠女狂魔的好父亲。
唐舞桐把手里的免死金牌扔给她,白淼淼手忙脚乱接到手里,手一沉,她意识到什么低头一咬:“卧槽,纯金的吗?还怪沉的嘞,在我们那能卖不少钱。”
唐舞桐:“……你那么有钱,还在乎这个?”
白淼淼故作神秘地摇摇头:“你不懂那么大一块的金砖对现……我们的吸引力,我再有钱也没有那么大一块。
没有人不爱金子。”
就像没有人不爱人民币一样。
她喜滋滋地在心里补充,立马掏出一块手帕擦拭。
“……”
搞不懂,她来之前应当也是个富贵家的小姐,为什么那么稀罕金子?
唐舞桐没打算戳穿她,把好奇藏进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