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嫂?你咋站在这儿啊,腿伤好些了吗。”徐飞惊讶的刹车。
“哎呀幸好你处理的及时,我一点事都没有,就是该换药了,我去你家的时候婶子说你去镇上了,我干脆来这等你。”张夏荷妩媚动人的脸颊染上一层薄粉,犹如盛夏绽放的百合花。
“成,那我回家放下东西就去找你。”徐飞点了点头,视线掠过女人嫩藕节似的小腿。
许是在黄土路上站的久了,白纱布都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了。
“你也不用急着回家,我出来的时候,煤老板正在你家谈租地续约的事呢。”张夏荷毫不扭捏,伸手圈住徐飞的腰,直接坐上了自行车后座。
微风拂过,男人身上淡淡的药草香伴着轻汗味,不难闻,相反还很安心。
张夏荷睫毛颤了颤,她掌心下,男人的肌肉梆硬,摸着就有劲。
“啥?”
“那不成,我得赶紧回去!”
一听煤老板来了,徐飞打情骂俏的心思顿时跑到了九霄云外。
将张夏荷拽下来扶稳,蹬着自行车就回了家。
“这个木头脑袋!”张夏荷独自风中凌乱。
她美人计都使这份上了,这臭小子眼里居然只有那二亩地?
换做别的男人,早猴急的扑上来了。
但……她还就喜欢徐飞的正经模样。
一路上,徐飞把脚蹬子都快踩冒烟了。
张夏荷口中的煤老板,就是承包了他们整个荷树村耕地的男人。
听说是个暴户,卖煤家。
人长得又黑又挫,他们私底下都叫他煤老板。
“快点,再快点!”徐飞咬紧了牙,猛猛往家冲。
内心祈祷他老娘可千万别签字,否则他的搞钱计划还没迈出步子,就被掐死在摇篮里了!
而徐飞家内——
桌前,张蕙兰拿着黑色签字笔,眉眼间满是感激,“成,还是煤老板大气,能跟您合作是我们的福气啊。”
“那就签字吧,我好再去下一家。”坐在她对面的男人不紧不慢的拧开保温杯,嘬了口。
张蕙兰刚要下笔签字,门口传来一声冷喝!
“妈,不能签!”徐飞大口喘着粗气,迈进来就夺走了她手上的笔。
“儿啊,这是……”
“妈我都知道,这事我跟老板谈吧,您去看看我买的东西怎么安置。”徐飞知道张蕙兰想说什么,但无论无何,这件事他必须做。
张蕙兰初中毕业,懂得不多。
自从他爹走了,张蕙兰就撑起了这个家。
可到底也是女人家,遇上这种事也只能随大溜,没什么主见,能让孩子吃饱喝足就行。
但徐飞可不是个傻的。
徐飞眼神凌厉,看向对面的男人。
叫煤老板真对得起他,黑的都反亮了。
“不好意思,今年我家的地不打算续约了。”徐飞开门见山,懒得废话。
“我看你年纪不大,可别瞎做主。”男人脸上闪过不悦,声音也一下子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