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刮过灰烬的狂风,又如同荒山上燃起的烈焰,他叛逆又骄傲,不折不弯
秦渡回来时,已经快六点了。
他进来时外面渔舟唱晚灯火黄昏,手里还拎着个白手提袋。许星洲注意到,是于主任送他送到了病房门口两个人应该是已经谈过了话。
不知道谈话内容是什么。
许星洲心虚地瞄了瞄床旁桌上的他的坏手机,心里祈祷师兄可千万别来索赔
是真的赔不起,可能会赖账,许星洲想想都觉得人生崩塌,暑期实习都没着落呢。
秦渡从白纸袋里摸出个礼品盒,丢给许星洲。
许星洲接住那个盒子,一愣“诶”
盒子是薄荷绿色,小小的一只,绑着银色缎带,一看就价格不菲。
“给你买的,”秦渡漫不经心道“把你绑牢一点。师兄的旧手机呢”
许星洲斩钉截铁“自爆了。”
秦渡“”
许星洲怕秦渡追问,抱着盒子比划了一下,说“它真的是一部非常没用的手机我就是碰了碰它,然后它就吱吱嘎嘎的死掉了。临走前还吐了两口血,非常吓人。”
秦渡眯起眼睛“你给师兄弄坏了是不是”
许星洲“”
许星洲忍痛,把秦渡丢过来的盒子又推了回去,说“赔、赔你。”
秦渡“”
女孩子说话时,病室里空空荡荡,只有火红夕阳,而他的女孩其实还有点衣冠不整。
她的病号服极其宽松,却能显出锁骨和细柔腰肢。许星洲还轻微往前含着身子,那真的是个相当勾人的打扮,秦渡对她这模样没有半点抵抗力。
秦渡想起每天早晨许星洲还喜欢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这还是多人病房,小姑娘睡得凌凌乱乱的,秦渡简直要被活活磨死。
这位太子爷,这辈子,都没做过那么破廉耻的事
“就赔这个”
秦渡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眯起眼睛。
许星洲刚准备大放厥词,就突然天旋地转那盒子中滚出一串亮亮的、银白的玩意儿,落在许星洲枕边,而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牢牢摁在了床上。
许星洲被他摁着,可怜巴巴地苍蝇搓手“师兄兄”
这他妈,秦渡愤怒地想这小混蛋,居然已经在他怀里赖着睡了一个多月了。
许星洲却还浑然不觉,可怜兮兮地搓着爪子说
“小师妹没有钱了。”
“亲亲师兄,赊个账,好不好嘛”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备注的小剧场
粥粥师兄,我们谈谈。我看到你存的备注乐。
老秦
粥粥算账你之前还告诉我如果存得很特别的话,如果被绑架或者被偷手机,对方很容易被骗,你居然存了“我家星洲”。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你手机如果被偷了我绝对是唯一一个被吓到魂飞魄散
老秦先,师兄手机不可能被偷。
粥粥
老秦其次,师兄觉得你也不能受骗,你骗骗子还差不多。
粥粥我不是我没有tat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