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一步完了之后他会把自己压在温暖的大床上却没想到徐慕斯低声说了句“抱紧我”就一手抬起了她的左腿,另一只大手紧紧地箍在她腰间把她托起来缩小了他们之间的身高差距,利用他的身体和镜子的双重挤压把程果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挺身就这样进入了她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疼痛和从未尝试过的姿势让程果有些紧张地收紧了放在徐慕斯背上的手指,甚至连指甲也深深地陷进去,程果惊呼了一声就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在徐慕斯肩膀上,他在她体内加大了冲刺的力度和度,两脚都离地的姿势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只能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徐慕斯身上,这样一来却也加深了他的进入。
狭小而温热的甬道包裹着他的**,她趴在自己身上身体微微地战栗,徐慕斯放在程果腰上的手移到她光滑的背上,沿着她的背钩勾勒她身体美好的曲线,她背上的皮肤光滑而娇软带着极好的触感。
程果还没来得及适应体内的充实感,徐慕斯已经狠狠地一撞程果的敏感点,程果咬着唇脸红得充血,差点就叫了出来。
程果十五岁的时候曾经不小心在某点上看了一篇种马文,对此好奇心强的小姑娘还和徐慕斯讨论了好几天男人的**问题,比如说程姑娘固执地认为徐慕斯有的时候拥抱自己的时候会硬是很禽兽的事情,在无欲无求的程诺的影响下程果从小就认为任何**都是罪恶的,只是和安凝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安凝说,因为爱而做是件很自然而然的事。
她的第一次,她的每一次……
她在十六岁的时候就在他的挑逗下初经人事,却连别人的一个吻都无法接受。
就像,程果在知道一切的时候却依然选择原谅,不是没有骨气,而是放手了之后要怎么放过自己。
她不想,多年以后回忆起那个晨光中的少年的时候,只能带一抹强装的笑明明心痛还要装着说无论如何我们都错过了,她从来不想错过,尤其是选择权在她自己手里的时候她更不允许自己错过。
错过你,就是错过爱情。
她最害怕的事情,莫过于,多年以后她只能靠泛黄的回忆去祭奠他们的点点滴滴,那个教会了自己重要的一切的男人,那个在自己生命里画下最浓重的一的男人,那个自己从十三岁就爱上的男人变成了她生命里最无法释怀的遗憾。
既然陪我,请陪我到最后,看一路或美好或萧条的风景。
感觉到程果的眼泪打湿了自己的肩膀,徐慕斯停顿了一下,“小果,弄疼你了?”
“陪我走到最后,好不好?”程果闭着眼睛低低地说,手紧紧地抱着徐慕斯的肩膀承受着他在她体内的撞击小声地呻吟出声,感觉徐慕斯放缓了动作退出了她的身体倾身吻上了自己的眼睛。
程果凑过去在徐慕斯脖子上抹干自己的眼泪,抬头吻上徐慕斯薄薄的唇,交缠的身体在冷寂的夜色里增加了一丝温暖,学着徐慕斯那样低头在他脖子上噬咬吮吸,“徐慕斯,给我……”
给我爱,给我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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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礼堂的化妆间程果有些百无聊赖地任由化妆师在自己脸上涂抹,本来这个晚会是学播音主持的安奈的任务,但是几分钟前安奈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地开车去了机场,临走一个电话把毫无准备的程果叫来做免费劳动力。
徐慕斯回部队之后,程果无聊得要死,偏偏徐少是个严于律己的人,在军队平时完全不上网,就连短信也是少得可怜,可想而知如果她嫁给他之后悲惨的生活。
程果低头看着手里刚刚被安奈塞进去的台词本默默地看了几遍一抬头就看到一身黑色正装的程勋正往里面走,把台词本翻到前面才现这个晚会正好是团委主办的,程勋好像和自己说过他进了团委,看来今晚不用做免费劳动力了,待会儿正好拽着程勋请客。
伸手向着程勋挥了挥,他抬头看了自己一眼回了一个调皮的笑指指他身上的正装吐了吐舌头,程果也伸手指了一下自己的裹胸白色小礼服做了个鬼脸,每次被拉来做主持人都被套上极其暴露的衣服。
程勋走过来半蹲下来研究程果小礼服上极其繁复的丝带,帮她撩起长把背后不太紧的丝带系好,百无聊赖地靠在一旁的桌子上看化妆师把程果的长盘起来,简单的髻偏向左侧,仅仅用一颗珍珠做修饰却显得漂亮得体。
浓妆后的她是一种不同于以往的风情,一侧垂下了一小缕卷,精致的眼线微微上挑显得眼睛有些妩媚,本来微微低垂的长睫毛被夹得卷卷翘翘像个小扇子一样,红唇可能由于擦了口红有些不适应的微微张着没有抿紧,见惯了程果素颜的程勋一时间有些不适应这样明艳的她。
程果看程勋直直地盯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习惯性地要咬唇,却没想到程勋哪根筋没搭对突然把修长的食指按在她的下唇上,程果刚好一口咬到了程勋的手指,这样的姿势极为暧昧,两个人本来就有点尴尬,一旁的化妆师又逗地说了句,“小帅哥,等我给你女朋友盘好头再说嘛,小情侣还真是甜蜜。”
一句话下来惹得程勋尴尬地解释,“不是,我姐,她是我姐。”跟后面一群看热闹的同学解释完了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和程果解释,“我只是,觉得你嘴唇上有口红,这样咬唇的话不太好,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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