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芽刚吃了一口哈密瓜,江远山就板过她的脸,细细的吻着她的唇,吮吸她口中的蜜甜汁液。
接下来白小芽每吃一口水果,江远山就亲她,从她的嘴里抢夺过去。
白小芽气得踢了他一脚,江远山握住她脚踝,把她的绣鞋脱了,拉着她的脚放入腿间。
“大白天的,你干什么”白小芽踢着腿瞪他,压低声道,“松开,一会儿娘过来了。”
江远山揉捏着她的脚,声音沉沉的笑“她不会过来的。”
白小芽蹬了蹬他“那也不行,我吃完冰沙就去看熠儿。”
江远山握着她的脚往腿间按了按,嗓音带着难言的沙哑“帮相公揉一揉,想你了。”
白小芽被他撩得也心痒,她咬着唇,眸光潋滟地看着他“下午衙门还有事吗”
江远山“嗯,下午要出城去处理些事,我坐一会儿就得走。”
白小芽笑着嗔了他眼“那你还让我帮你揉,不怕越揉越难受啊”
江远山一手撑着腮看她,歪着头笑,眼中的柔情似一张密密实实的网,将白小芽紧紧的缠在网中。
白小芽被她看得心如擂鼓,她不由自主的动起了腿,脚尖一轻一重的给他按着。
“唔”江远山紧抿着唇从喉间出一声闷哼,他微微抬起下巴,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出一声隐忍难耐的喘息,“我早点回来,晚上带你出去。”
白小芽娇笑着问“去哪儿呀”
江远山给她重新穿上鞋,俯身捏住她下巴,吻了吻她的唇,侧过身含住她圆润的耳垂,低声道“带你去骑马,让你体验马背上的快乐。”
白小芽当即红了脸,她瞬间就听懂了他在说什么。
狗男人,不愧是黄文写手,没有他不会的。
晚上吃的是羊肉饺子,肃州这边多吃牛羊肉,喝牛羊奶。因而这边的人,比中原尤其是南方的人,更壮硕些。
拿江远山来说,他虽然个子也不低,在男子中都算是高的,但他与这边的男子对比起来,像大石柱旁的一棵青竹。
裴文赋和面包饺子,白小芽就在灶房煮羊肉汤,还凉拌了一盘黄瓜,又用蒜泥和醋,调了蘸饺子的汁子。
饭煮好后,江远山也回来了。
一家人吃过饭后,白小芽在院里抱着孩子逗弄玩耍了片刻。
江远山对李春花道“娘,晚上我和小芽有点事,要出去一趟,熠儿就交给你了。”
李春花一脸“你早晚掏空身体肾虚而死”的无奈表情,她抱着孙子理都没理江远山,招呼张婆子去了花园逗孩子玩耍。
小孩下个月就一岁半了,正是学走路的时候。
李春花现在每天都和府中的丫鬟婆子带着孩子玩耍,教小孩走路。
李春花带着小孩走后,白小芽在江远山腰间掐了一把“你看你,都多大的人了,又不是十几二十岁的毛头小子,整天净想着那事。
哼,你倒是无所谓,你是男人,娘不知道怎么想我呢。”
其实她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她心里清楚,李春花并没别的想法。
她与江远山分别的那五年,李春花又悔又痛苦,早就看开了。
江远山从她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窝处,贴着她的脸轻蹭“我还是毛头小子的时候夜夜想你,想得心里慌,都想疯了。”
白小芽心尖子都颤了颤,在他怀中扭了扭,手往后掐了他一把“不要脸。”
江远山被她掐得闷哼一声,一偏头含住她的圆润的耳垂亲吻,声音沙哑道“乖宝贝,我想你想了十几年,为你痛了四千多个夜晚。往后余生,我要每天都可以拥有你,随想随要。”
白小芽身心都跟着软了,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开口的声音都染上了几分媚意。
“想得美,你想我就给啊”
江远山轻抚着她鬓,声音低沉磁性“那夫人不想我吗”
白小芽一扭头“一点不想。”
江远山对着她耳朵眼吹了口气,刻意压低嗓音,使得声音又酥又沉“小骗子,分明想我得紧。”
白小芽被他撩得难耐,扭身转向他,仰头在他喉结上咬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
咬完她便退开,笑得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充满了挑衅。
江远山把她拦腰抱在怀里,抱着她往马厩走去。
府衙养了两匹马,都是西凉的汗血宝马。
在凉州的那几年,江远山跟着属下学会了很多求生的本领,包括骑马、赶马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