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匠王韦今天怎么了?
怎么和苏仙子坐在一桌了,今天赵先生安排了新游戏吗?!
王韦坐左边,绿衣的苏丝坐右边,中间桌上划了一条线,不知是谁画的。
后面一排王小可轻轻碰了苏丝一下,苏丝往后转头时,那鬓上的白色的孔雀头钗往右轻轻晃了一下,不知怎的就碰在王韦的脸上,凉凉的,鼻中还闻到清香!真香啊!
王韦刚想问苏丝在和王小可说什么,后面那桌西径关老二(就小铁匠!)突然把脸伸过来,拦在中间,忽然那小子的脸不知怎的就变了形,眼睛成了鸟的眼睛,鼻子和嘴都合在一起成了一个尖尖鸟嘴,好吓人!
忽然一个惊,原来是个梦!
王韦睁开眼一看,原来是那个该死的机关鸟,千不该,万不该,这个时候啄了王韦的鼻子一下!这会儿还站在脸上盯着小木匠,摇了摇那油滑滑的鸟脖子,要邀功?!
你大爷啊!气死我了!
知不知道,千年万年都不一定梦到喜欢的人啊!
你大爷的!。。。。。。。
你大爷的。。。。。。呜呜,期负咱也不是这么个搞法呀!
小木匠差点就哭了,黑漆漆的眼珠转了两圈,硬是把泪吞了下去!
啥?才刚天亮?你在这嚎个啥呀,机关鸟,你吃饱了撑的?要不要今天我叫你下水去游游,我看你咋飞?
。。。。。。。
嗯?
。。。。。。。
又听了一回,终于听清楚了,张大哥昨天三更天骑马出关了,十八烽火台烟起?有敌入侵?
啥?!有敌入侵?!
小木匠二话不说,拿起门后的锣,就跑到大街上一阵混敲!
“有敌入侵!有敌入侵!”
大清早有人敲锣,有敌入侵?!
是小木匠?!
“这小子疯了?!”刘平的第一感觉就是,疯了。
西径关所有乡亲都起来了,出门了,然后整整半天,终于弄清了,前面烽火台有烽,张大哥昨晚三更出去了,还没回来,其他一概不知。
也许是有敌入侵,不过真有敌张大哥应该早回来了,咋会小木匠来敲锣呢?
刘平道:“这小子想出名想疯了!”
刘铁匠给他一个板栗:“烽火台的烽谁敢乱放?!别瞎说。”
中午,大家也没有主张,赵先生就叫大家还是回家吃饭,书塾的上午就没有上成课,恰好昨天赵先生无意讲课时讲到今天要讲一点诗经,苏丝有些不高兴,盯了小木匠一眼,王韦就想去钻个地洞,这好心人没好报啊!
李昭把刘平和王韦喊上,道:“今儿个小心了,不开玩笑!”
两小子马上变了脸色,老大的眼光几时会错?!刘平道:“我去把家里的兵器“借”三件来,你们要啥?”
李昭道:“可惜师尊才教我们拳法,还没有学兵器!”
王韦听的眼都直了,咋还有个师尊,又是哪个?!
“今下午的练武还搞不搞?”
李昭回:“赵先生没有说不搞,那就要搞。”
果然,下午准时开课时小坝还是站了十个学生,赵先生。
今天多了刘铁匠,姑姑,王木匠。
刘铁匠手持一把刀,未出鞘。姑姑手持一把宝剑。
赵先生道:“今天有敌入侵,大家不走远,就小坝里压压腿,练练筋骨。”
小斥候刘平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大家站着做操,很无趣,忍不住心里骂了那些个没见过的敌人几句。
唯一不同的是
玉树临风的赵先生今天手持一杆银枪!
红樱银枪,白衣如雪!
小坝里一站,轻风一吹
天!先生会武!
是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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