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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帮我(第2页)

耳边的呼x1变得更加粗重,那两瓣原本只是克制地贴近她的唇瓣突然张开,露出蓄谋已久的獠牙。

他咬住她的耳垂,拉着她的手往下探,哀求道:“帮帮我。”

易礼诗一紧张手脚就容易出汗,冰凉的手心握住他坚yroubang的那一刻,她像是被烫到,整个人身t颤抖了一下。段凯峰b她抖得更厉害,横在她腰上的那条手臂突然用力,将她搂紧,二人的上身隔着薄薄的衣服紧紧地贴在一起。她的脸埋在他的x膛里,被他过高的t温烫得通红。

真正开始镇定下来是察觉到他心跳很快,“咚咚”地在她耳边毫无章法地搏动,却一声大过一声,如同一首不成曲调的鼓乐,却奇迹般地安抚了她的大脑。

她的手开始动作,手心的汗起到了一点润滑作用,撸起来不是很费劲。

手是软的,roubang是y的,bang身上的青筋和她的掌心相摩擦,他开始喘着气亲吻她的发顶。

屋里一盏灯都没有开,她的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后,才慢慢觉察过来自己和他现在有多yi。她的手腕很灵活,给他弄的时候也用了一点技巧,每次撸到头的时候,她都会用柔软的掌心去触碰他顶端的圆头,那里渗出的汁ye蹭到她手上,令她撸起来更为顺滑。每次撸到底的时候,她灵活的手指还会像弹钢琴一样去撩他顶端的马眼。

光是喘气已经不能抒发他的情绪,他开始在她头顶发出低低地sheny1n声,大掌狡猾地溜进她的衣角肆意的抚0她腰后的皮肤。两个浅浅的腰窝被他0得好痒,她不自觉地在他怀里扭了一下,却惊悚地感觉手里的roubang好像更y了。

在视频里见过无数次的roubang如今被她掌控在手心,一gu得偿所愿的满足感徒然生出,前段时间装模作样的推拒渐渐被她抛到脑后,她像是忘记了自己一般,伸出了另一只手去玩弄他硕大的卵蛋,双手并用,只为了让他更舒服。

突然他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带着她快速撸动起来,同时胯部不停的耸动,他快到了。

但还差一口气。

他的嘴唇渐渐地从她头顶下移,灼热地气息掠过她的耳朵,直到她的脖颈处停住,然后,伸出舌头在她细neng的脖子上t1an了一下。

她不小心溢出一声sheny1n。

浓白的jgye终于心满意足地s出,她被他喷了满手,手指张开,黏黏的很不舒服。

一gu甜腥味蔓延开来,她艰难地侧过脸想看他,他却一直埋头在她的脖子里不肯抬头。

“学姐……”半晌,他才轻声开口,带着ga0cha0过后的颤音,“我知道是你。”

“不……”她本能的想要否认,“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在她脖子那里细细密密地亲吻起来,伴随着令她羞涩的絮叨,“你动情时的声音,你大脚趾上那颗痣,还有,你的每一寸、每一寸身t,我都看过无数遍,你为什么不肯承认?是因为我那时候老是不理你,所以你生气了吗?你不喜欢我了吗?”

这误会真的大发了。

她该怎么告诉他,那时候她的一系列行为跟“喜欢”甚至跟他本人没有半毛钱关系呢?

思来想去都还是不能把这件事摊开来说,不然把谭子毅牵扯进来,事情更不好收场。她还有一年就毕业了,毕业之前绝对不能出什么打乱她生活节奏的幺蛾子。

只能装傻到底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用g净的那只手推他:“我已经上来很久了,你弟弟会找我的。”

他将她搂得更紧:“他不会找你的,好不容易才休息一下,他为什么要把你找回去折磨他?”

她被他堵得一滞,居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可是眼下他像一只大狗一样趴在她身上,她已经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了。

“段凯峰,”她诱哄着开口,“我的手很不舒服,你带我去洗手好吗?”

“好吧……”

他勉强答应,牵起她的手就往他房里的卫生间走,他的卫生间估计有她那整间出租屋那么大,他开了灯以后,又黏黏糊糊地从她身后拥住她,挤了点洗手台上的泡沫洗手ye,然后开始替她洗手。

洗手也变成了一件很煎熬的事。

他善于运球的手真的很大,衬得她的手小的跟小孩一样,那上面的厚茧碾过她娇neng的指缝,跟她的指头纠缠到一起,退开,又慢慢cha入。进入她指缝的动作缓慢又se情,她被他磨得脚尖发软,恍惚中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抵着她。

她抬起头,镜子里的他跟她对视了一眼,又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

虽然他说段煜其不会找她,但她消失这么久也真的很奇怪。易礼诗心里记挂着正事,也就顾不上他的情绪了,只轻声催促道:“快点,我要下楼了。”

他不怎么高兴地“喔”了一声,倒也没说别的,乖乖打开水龙头将她的手冲洗g净。

她像做贼一样拉开他的房门,确认外面没人后,便立马从门缝里遛了出去,他想要跟着出来,被她一个眼神阻止,又退了回去。

楼下保姆正在厨房忙活着,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她离开了很久。她看了看表,半个小时,也还好,估计以为她拉肚子了。

只是手上残留的柚子洗手ye的味道一直在若有似无地提醒她刚刚一时昏头做了什么事。

回到琴房,煜其正四仰八叉地躺在琴房里的小沙发上睡觉,听见开门的声音他才迷迷糊糊地转醒,小r0u手r0u着眼睛问道:“老师你怎么就回来了?我感觉我才睡着呀!”

段凯峰果然很了解他的弟弟,煜其巴不得她多消失一会儿。

她站到钢琴旁,拍了拍琴凳:“你已经休息得够久了,来接着练吧。”

六岁的小朋友扁了扁嘴,不情不愿地走过来坐下,叹了一口气:“我好想马上就考完级啊,那样爸爸妈妈就能带我出去玩了。”

段煜其会拐着弯偷懒,但很少会这么直接抱怨学琴很苦。易礼诗觉得自己应该和他有点课堂之外的交流,于是她问道:“学钢琴是你自己选的吗?”

煜其摇摇头:“不是,是妈妈让我学的,我自己更想像哥哥一样打篮球。”

“那你为什么不学篮球呢?”

“妈妈说,打球太危险了,容易受伤,哥哥去年就受了伤。”

段凯峰去年受伤了?

易礼诗突然像是窥见了什么秘密,语气有些急迫地问道:“受的什么伤?什么时候受伤的?”

具t受了什么伤,煜其也不是很清楚:“我不知道呀,只知道那时候妈妈经常抱着我哭,还怪爸爸b着哥哥打球。哥哥有大半年都不在家里,在美国的房子里养伤,快到夏天的时候才回来。”

易礼诗从小到大都是一个行为上特别循规蹈矩的人。她出生在一个双职工家庭,家境虽然算不上殷实,但也算衣食无忧。她几乎没有叛逆期,一直在父母的羽翼下长大,至少在离巢之前,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举动。

她在本科期间谈过一场恋ai,对方是隔壁理工科学校的学生,不过没谈多久就因为他j儿太小,do起来还没自己diy舒服而分手了。

她的叛逆期在研一的时候突然到来,不是对着父母,而是对着以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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